第(3/3)页 察觉被耍了,春蕊气闷,凶凶地瞪他,指挥说:“你也转过去,我也要换衣服了。” 严文征不但没转身,反而跨步到她身边,一本正经地问:“我转过身,谁给你松拉链?” 春蕊:“……” 当初耍小手段,乐得看他吃瘪,如今天道好轮回,自食了“苦果”。 春蕊咬牙。 严文征先帮她把固定手臂的支具拆卸掉,继而绕到她背后,拉她裙子的拉链,才划开一半,骤然,春蕊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撩开他上衣的衣边,不管不顾地去摸他的那道疤痕。 很轻地触碰,痒痒的,严文征敏感,瑟缩着往后闪。 春蕊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裤腰边。 严文征反应一下,耷拉眼皮,看她,问:“你摸什么?” “好奇。”春蕊仰脖子回视,气势十足,毫不露怯:“摸一摸都不让啊。” 严文征认真提醒:“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你就摸。”他钳制住她的手腕,拉开。 春蕊晃过神,瞳孔聚焦,那条伤疤很长,由右侧靠耻骨的位置斜着朝小腹没去。 联想到什么,脸颊浮了一片红,但她依旧嘴硬道:“……又没摸到。” 简直倒打一耙。 严文征绷着脸面,沉沉盯着她。 春蕊彻底不好意思了,撇过脸,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开,可越挣扎,被箍得越紧,她扭了两下,一不小心,脱臼的那侧肩膀撞到他的胸膛,疼得倒抽气。 严文征吓一跳,忙松开她,询问:“没事吧。” 春蕊羞着脸,埋头不看他。 严文征一急,拦腰将人抱起,给搁在了房间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春蕊高高地坐着,视线正好与他持平。 严文征扶着桌板,责备一句:“逞能。” 春蕊皱着脸,缓了缓,等密集疼痛的那股劲过去后,跟他犟道:“我没想那么多,是你故意引导的。” “又赖我?”严文征背锅背的冤,可既然这锅背上了,他情愿把它坐实了,“既然没摸到,那我诱导你干点别的吧。” 直起腰,他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微微仰起脖颈,按在她耳侧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耳垂,似是安抚,随即头小幅度一偏,唇便压了下来。 开始,动作是轻柔的,碾着唇瓣,慢慢吮。 春蕊因为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小小惊吓,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推拒着。 很快,一丝忸怩的羞耻感退去,她的手臂从他怀里伸出来,攀住他的肩膀,学着迎合。 她微喘,换呼吸时张了嘴。 严文征捉到了她的舌尖,锁着她的后腰,下了重力。 春蕊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空,她呼吸不过来,难受地哼,哼出了声。 严文征适时停下来,撤开一拳的距离瞧她,眼神附着贪婪。 春蕊因缺氧,眼前发白,不凶了,身段软了,下巴磕在他的肩头急切地喘。 严文征摸摸她的头发,蔫坏地说:“小声点,房间隔音不好。” 春蕊臊眉耷眼,抿着嘴唇,急忙收敛气息,说他:“不嫌丢人。” “嫌。”严文征压着嗓子,“所以先忍忍吧。” 说得像春蕊迫不及待要发生什么似的,春蕊不满道:“为什么是我忍?” 严文征语速放慢,挑衅道:“我不想忍,有好多办法可以不忍,试试吗?” 春蕊斟酌,算了笔账,聪明地不落圈套:“不要,算下来我吃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