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绝地反击-《家有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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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楚君脸色一变挑眉道:“什么意思?”

    蝶衣冷笑一声道:“要杀人居然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称王称霸,简直是笑话。”

    冬楚君眉毛两挑手中折扇重重敲打在手心上,蒙面的人顿时有次序的逼上来,蝶衣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浓,冬楚君目光闪动直感不妙,不由高声道:“速战速决。”

    马蹄声,急如骤雨的马蹄声突然之间好像从天外而来一般,如重鼓敲打在杀场上,踩在众人的心上迅急奔来,一瞬间的寂静后,冬楚君面色大变厉声道:“快点。”

    蒙面人得令下也顾不上什么剑网了,齐齐朝立在马车外的古皓然扑去,蝶衣一声冷哼手中匕首短剑齐动,迅速拦在了古皓然的面前接住扑过来的蒙面人,厮杀,同一时间风等都接上了扑上来的敌人。

    马蹄声越来越近,蝶衣突然一声清啸,远处的马蹄声处顿时有人齐声高吼,一眨眼功夫十几匹黑马快如奔雷的冲了过来,一见场中情况扫了眼蝶衣手中高高举起的戒指,二话不说马还没停止就直接从空中跃下,朝蒙面人群冲了过来。

    强势,这几秒种时间情势斗转,古皓然等从弱势的一方突然之间变成强势的一方,只见来人个个武功高强,比之风等都只高不低,一入杀场就如罗刹现世,没有多余的手段,更没有多余的招数,一切简单明了,那就是致对手于死地,这就是月堂真正的精英。

    蝶衣快速解决掉身前的对手之后,看了眼场中的情况,转头从人缝中瞧见了一脸愠怒的冬楚君,蝶衣嘴角鄙夷的一笑,抬起手腕就对准的冬楚君,眼见形势不对的冬楚君在身旁一直站在他旁边的护卫下,缓缓的在众人不经意间撤退出众人的视野。

    却没想到蝶衣一直定定的注视着他,眼角见蝶衣抬手对准了他,冬楚君不由面色大变,蝶衣冷酷的一笑无声的道:“下一次杀人前别说那么多话,废物。”专门来杀人捉人,那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就算在有持无恐捉回去慢慢说不行,非得来个猫捉老鼠显示自己有多能,这种人纯粹没有职业道德,整个一个废物,真的杀手要是这样,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袖箭飞速射出,蝶衣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等待那一抹盛开的鲜花,鲜花盛开不过却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颜色,冬楚君身旁的那个被蝶衣射了一箭的神射手,见机极快一把抓住冬楚君狠狠的推了出去,在推出冬楚君的同时自己舍身挡了上来,等那抹鲜花盛开之后,倒下的身影后面在没有冬楚君的身影。

    蝶衣一声冷哼冷冷的命令道:“任何人不留。”那刚刚奔驰而来的十几人高声答应,手中动作再度加快,居然在不大功夫内把冬楚君所有带来的人围在了中间,杀戮,单方面的杀戮,来者全部是古离带来的月堂中的精英,人数,手段都不在蒙面人之下,外加风等人拼命争斗,胜利不过转瞬间的事情。

    “蝶衣,你来的太及时了,在差一点就在也见不到你。”缓缓从马车中走出来的华堇一手拉着梦寻,一手被身旁的古浩扬拉着,满脸笑容的对蝶衣说道。蝶衣看了眼古家众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血迹,冷冷的不发一言。

    “阴月见过月主,阴月等来晚了害月主受伤,阴月等罪该万死。”在古家人一个一个缓慢走出马车的时候,来者全部解决蒙面人之后齐齐跪在蝶衣的面前,阴月是月堂里最机密的一个代号,代号阴月的人是月堂中最精英的存在。

    蝶衣扫了眼跪下的众人淡淡点了点头,示意全部起来眼光却冷冷的望着古皓然,古皓然见蝶衣眼中满是杀气不由有点诧异,边上最后下来的古浩名此时挑眉笑道:“蝶衣居然还有这一手,真是让我们没有想到,蝶衣,下次一定先给我们通个气,免得我们枉死,那才叫人不甘心。”边上的古浩影等都笑着赞同起来,大家见避过这一劫数,不管中没中毒都心情大好的开起玩笑来。

    蝶衣没有看古浩名只淡淡的道:“刚收到的消息。”原来在蝶衣解决掉那一批杀手后,就收到阴月等人来到的消息,由于还跟古皓然这边有点距离,所以蝶衣才追到古皓然等后决定拖延时间,好在最后都赶上了。

    古皓然见蝶衣一直冰冷的看着他,不由干笑一下走上前去拉蝶衣的手一边微笑着道:“蝶衣,别生气,我……”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月夜中突然响起,古皓然去握蝶衣的手停在空中,诧异的望着冷若冰霜的蝶衣,左脸颊火辣辣的疼,本来应该被他握住的手此时正狠狠的从自己的脸上煽过,旁边本来嬉闹的众人一瞬间都静寂下来,古震等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蝶衣全身杀气腾腾的笼罩着古皓然,一双冷眼狠狠的瞪着他,手中染血的匕首突然在空中一划逼上古皓然的颈项,古皓然动也不动的看着逼过来的蝶衣,眼中光芒闪动,完全无视颈项上锋利的匕首。

    蝶衣杀气狰狞的看着古皓然道:“要想死我成全你。”

    古皓然低头看着蝶衣杀气狰狞的双眼,那阴冷绝顶却怒气横生的一句话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心,这看似无情到极点的话语,其中却述说着最真挚的感情,若没有担心,若没有心疼,若没有害怕,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说出这样的话要多大的勇气,要多大的愠怒,要多大的狠意,没有爱到极致那有恨的极致。

    古皓然本来挨了一巴掌的一点怨气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顾蝶衣逼在他颈项间的匕首,伸手紧紧搂抱住蝶衣的腰部,满含深情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对不会了,我只顾我自己的尊严和想法,却忘了你会担心,你会害怕。”

    蝶衣依旧手中的匕首逼着古皓然自己在颈项上划的那条血线上,血滴一滴一滴的顺着匕首滴下来,蝶衣目光冷到了极致冷声道:“我不担心,我也不害怕,那是你的命,我拼死拼活能让它生,却阻挡不了它自己死,与其到头来功亏一篑,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落我一个轻松。”

    没有起伏的语言述说着最残酷的话语,古皓然眼中一红紧紧抱着蝶衣急切的道:“别这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管不相信你,我知道不能放弃任何一丝生的希望,活着才有生存的机会,死了就算有机会也什么都没有了,蝶衣,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珍惜我的生命,我在不会放弃,活着总有一日会找回自己的尊严,死了任人糟蹋那才是什么尊严也没有,蝶衣,我明白了,我在不会放弃,蝶衣就原谅我这一次。”古皓然见蝶衣整个人都冷漠了起来,不由心中无比的焦急。

    蝶衣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快速赶来的第一眼居然看见的是那要自杀的一幕,那一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惊了,心中居然是无法言语的害怕,要是真的无法在看见这个人,那样的日子真的让已经有点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柔情蜜意的蝶衣无法想像,不想让他死,不想,坚决的不想。

    在局面平定后取代害怕的则是无法言语的愤怒,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凭什么要自己珍惜,他无惧无畏凭什么要自己担心害怕,既然他想死,那么就让自己成全他,也免了自己一切多余的感觉。

    古皓然见蝶衣并不说话,眼中的那份冰冷自己在也不愿看见,那使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痛,比什么时候都酸,当下什么也不顾的低头就吻上了蝶衣的双唇,饱含着说不清的情意,充满了难已述说的爱恋,述说着永久的深情。

    蝶衣的匕首并没有让开,血顺着匕首流过蝶衣的素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温暖的,鲜红的,带着最浓重色彩的颜色,述说着那腔最深切的情愫。

    一秒种,十秒种,半分钟,一分钟……良久蝶衣手中的匕首缓缓撤离了古皓然的颈项,掉落在尘埃,那砰的一声响在古皓然的心里,也响在周围所有人的耳里,疯狂的吻更加疯狂,古皓然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和深情,通过这一吻对蝶衣述说着他永恒不变的心意。

    蝶衣狠狠的反手抓住古皓然的肩膀,五指几乎要掐入他的骨头里,那腔愤怒和担心此时才整个流露出来,情意不言而喻。

    皎洁的月色下,血腥迷漫的空气中,无言的涌动着最美好的情怀,默默的手拉手站在一旁的众人,目光中满含笑意和情谊的望着这一动人心魄的一幕,这个夜血腥却也温情。

    铁蹄纵横,骏马飞驰,静寂的夜空中只传来马蹄声声,马车上古皓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着个脸为他包扎颈项上的伤痕,本来古皓然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不过让蝶衣这么狠劲的一划,反倒成了受伤的古家众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脸冷漠的为古皓然敷药,手下不轻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列嘴的轻声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轻点,很疼。”

    蝶衣不听还好一听手下拉扯绷带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的听见古皓然一声抽气声,一边冷冷的道:“除死无大事。”

    古皓然一脸无奈的看着蝶衣,见蝶衣眼中虽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还是聚集在双眸中,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拉近本就在身边的蝶衣,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喃喃的道:“蝶衣,真的疼,伤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心里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剑下去我们便是永远分离,我古家也从此绝子绝孙,若非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里你也会来救我,若只是我一个我肯定会等你来救,可是我们这是一大家人啊,你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人,到最后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里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么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无事。”

    蝶衣听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顿低头看着古皓然的头顶,马车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包括古浩远等人都被阴月的人带在外面的马上奔驰着,因为一是这样的速度绝对比大家都坐马车来的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时的情况,大家都默契的认为让他们两单独相处比较好,所以现在整个大马车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两人。

    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出声,不由抬起头来望着蝶衣,拉着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颈项间,轻轻抚摸着伤痕看着蝶衣道:“蝶衣,我疼难道你不心疼吗?”古皓然轻声转换话题,因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会了解,那种担心只要一句话蝶衣就会明白,多说只显矫情罢了,而现在消除不想让蝶衣那么冷淡才是古皓然最关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的看着古皓然拉着自己抚摸着他伤口的手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搂紧蝶衣的腰偏头道:“不信,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蝶衣,你这个人不善于说谎话,你瞧这里就说它心疼我。”古皓然边说边一指指着蝶衣的心脏。

    蝶衣定定的看着古皓然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古皓然轻轻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蝶衣见古皓然眼中晶莹透亮双眸中满是情意,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动作顿时眼露失望道:“我没有力气。”

    蝶衣见古皓然眼中露出一丝黯然,明知道他是故意流露出那样的情绪,但那一日一日腐蚀身体的剧毒却让人无法视而不见,蝶衣在心底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坐在了古皓然的腿上。

    古皓然顿时露出得逞的笑容,紧紧环抱着蝶衣的腰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手指缓缓的沿着蝶衣的衣衫边缘游走,眼角突然看见蝶衣满身的鲜血,语气些微有些担心的道:“蝶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大家只顾关心我们,你怎么样我却不知道,浑身这么多血,那人又说的这么凶险,我不放心。”不说还好一说古皓然看着蝶衣浑身都是血腥,心一下就紧了,连忙手忙脚快的就脱蝶衣的衣服。

    蝶衣淡淡的看着焦急的古皓然,没有拒绝古皓然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那份真挚的感情让蝶衣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天,这么多伤,怎么这么多伤口,蝶衣……”挥手脱下蝶衣身上的衣服,古皓然看见蝶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众多伤口,顿时脸色都白了,一脸心疼的轻轻吻了上去。

    蝶衣身上的伤口很多,冬楚君后来派来的人全部都是高手,蝶衣等拼死杀出重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行为,好在蝶衣受的伤都不重,而她衣衫上的血迹有她自己的,但多半是敌人身上的血迹,咋然看来到真的吓人的紧。

    自从蝶衣出现以后大家都只顾着狂喜和兴奋,只知道他们的救星来了,却忘了这个救星的背后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拼命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或许大家都认为蝶衣既然来了,肯定不会有多大的伤痕,而忽略了受伤与不受伤是两个意义,来与不来更加是两个意义,唯有古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刚才第一时间刚想问就被蝶衣打了一巴掌,后来光顾着赔罪也到先把这事情放在一旁,现在突然闻到蝶衣身上的血腥味,顿时就紧张起来。

    蝶衣默默的看着紧紧的拥抱着她,满含深情带着无法言语的心疼轻吻着伤口的古皓然,轻柔,仔细,一寸一寸的述说着他的害怕和疼楚,若是他有那个能力,蝶衣毫不怀疑古皓然会希望这些伤口伤在他身上,那微微颤抖的双唇无声的倾诉着他的心意。

    “蝶衣,苦了你了,我怎么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蝶衣低头看着古皓然不断颤动的睫毛,那份心疼直接从心底传到心底,蝶衣心中没来由的一暖,在众人都没有关心她的时候,在众人都忘了她也会受伤的时候,只有他,只有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会心疼会担心会不舍,会毫不犹豫的为她付出关心,在她认为自己最不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那一片空寂良久的心空。

    蝶衣眼中光芒闪动,缓缓抬手托起古皓然的下颚,古皓然微微诧异的抬头道:“怎么了蝶衣,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你……”话还没有说完,古皓然双眼陡然睁大,瞳孔中映出蝶衣越来越近的脸颊,双唇上一阵温热,蝶衣狠狠的吻中了他。

    不是轻柔的吸吮,不是温情的深吻,带着狂妄的气息,带着野兽一般侵略的狂野,蝶衣不容古皓然反抗的强势撬开他的贝齿,丁香小舌带着无法述说的霸气纠缠上古皓然的唇舌,划过甜美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成功的引来古皓然的一阵颤栗。

    古皓然在最先的一怔后,双手陡然收紧,紧紧的搂抱着蝶衣的细腰,轻轻闭上双眼激烈的回吻回去,不料蝶衣一点也不退缩,根本不容古皓然反抗的狠狠吮吸着他的舌尖,丁香小舌或重或轻的在古皓然唇舌上勾画着,一手紧紧的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个使劲把古皓然按在了车铺上。

    狡猾的小舌没有目的的顶上古皓然的上颚,古皓然顿时浑身一震,搂抱着蝶衣的双手更加使劲的圈住她,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突然不自竟的颤抖,什么多余的话也不说直接就朝古皓然口腔里最敏感的地方袭击,蝶衣本就善于寻找弱点,或重或轻的在那处肆虐,不一刻古皓然的呼吸就越发的重了起来,身体也相当的敏感。

    “

    蝶衣虽然没有自己亲身来试验过两人之间的事情,可在现代实在是看的太多了,没作过并不代表她不会,此时面对青嫩的古皓然,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办法使力的人,还不是任由她主导一切。

    蝶衣听着古皓然的话,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古皓然知道自己命不久已,虽然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欣喜至极,他有多想与她融为一体,有多想蝶衣真正的归属他,这点就算没什么情绪的蝶衣也感觉的到,可是现在叫他怎么能够去这么做,他那么爱他的妻子,怎么忍心就这么毁了她的一生,怎么忍心。

    圣天和影束作风开放,对姑娘身的女子那是爱护有佳,不管是成亲的还是没有成亲的,都会被男子捧在手心上,但对妇人却又是另外一种看法,那就是生为那家的人,就算丈夫和一切都不在了,死也依旧是那家的人,可以改嫁,但那差别就太大了。

    古皓然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差别对待,蝶衣虽然名分已经被他定了下来,可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女儿身,这就算她的丈夫死了,她与姑娘家的待遇是一样的,凭蝶衣的相貌和能力还怕找不到中意的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毁了她,他只想成为她的骄傲和避风港,而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和毁掉她后半生的人。古皓然知道蝶衣不知道这些,可是他知道,他怎么能就这样要了她。

    蝶衣手中微微使力握了一下,古皓然不由疼的身体一躬,却依旧咬牙看着蝶衣,蝶衣望着古皓然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你可以选择抗拒,不过我们就来试试谁最后成服与谁。”

    古皓然所担心看中的一切,在蝶衣眼里什么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想法已经开放到无法在开放,蝶衣从来就是凭感觉和心情做事,那些个世俗之事连在她心中留个影子都不曾,现在这一刻只是觉得感觉对了,那份心中的心情就指挥着她想这么做,不为其他,只为想而已。

    古皓然捧着蝶衣的脸颊,眼眶突然红了起来,蝶衣没说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她在想什么,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想过,都没注意到,在他说古家绝子绝孙的时候,蝶衣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她在为自己着想,虽然她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对她那么了解的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份冲动的背后所蕴涵的深情,没有情深似海的深情述说,没有甜言蜜语的海誓山盟,只有自己也不明白的实际行动,用她的肢体用她无声的语言述说着对他最好的关怀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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