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局中局-《紫苑清辉:绝代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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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诗坐在牢房里,耳边不时地传来其他犯人喊冤的声音。

    冤枉啊,到处都有人这样喊,何况是刑部大牢?

    鉴于她身份以及所涉案件的特殊性,刑部给她安排了一个单人牢房,避免了其他犯人跟她的接触。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牢房里十分寒冷,还发出很复杂的味道。一低头,竟然看见老鼠在地上窜来窜去。她倒是没有在意周围的环境怎样,只是在想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语诗,仔细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宸妃的药里会有过量的川贝母?你明明是按照药方上的量抓的呀,怎么会多了呢?

    她在地上踱来踱去,回忆着自己从乾清宫出来的每一幕。到底是什么地方有问题的?她想着自己见过谁、和谁说过话,去过的每个房间里都有谁。如果有人陷害自己的话,那他会在哪一步下手呢?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牢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刑部左侍郎、咏凝公主的驸马颜振飞。她惊愕地望着他,他行了个礼,道:“嫂嫂,这边请吧!”

    她以为是要提审自己,可是,为什么是他来呢?心里这样想着,跟着颜振飞走了,周围牢房的犯人们不停地喊冤,颜振飞的手下厉声喝道“再喊,就割了你们的舌头”!语诗望着她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颜振飞道“嫂嫂别看了,还是走吧”!

    一路来到了刑部大牢的后院,进了一个简单四合院,却是十分安静,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大牢!

    “这是——”她跟着颜振飞进了一个房间,讶异地问道。

    “五哥特地交代的,给嫂嫂你安排个舒服点的地方!”颜振飞请她坐下,道,“这件案子,皇上已经下旨刑部来办了。因为是涉及到宸妃娘娘,我们不得不严肃处理!不过,嫂嫂不用担心,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皇上说了,一定要尽快破案,可是,恐怕嫂嫂过年还是回不了家的!”

    “谢谢驸马爷!语诗感激不尽!”语诗行礼道。

    “嫂嫂不必客气!”颜振飞还礼,“嫂嫂在这里只管放宽心,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让他们告诉我就行了!”

    “我毕竟是嫌犯,可别给驸马爷添了麻烦才是!”

    “嫂嫂何必说这种见外的话?”颜振飞含笑道,“别人的面子不给,五哥交代的,振飞岂能不放在心上!这院子里,嫂嫂可以随意走动,可是不能出了这个院门儿!至于刑讯,也就是个过场,没人敢为难嫂嫂的!”

    语诗不解地问道:“可是,这是有关宸妃的案子——”

    颜振飞微微一笑,道:“这个么,大家心里有数!嫂嫂不用担心,只是,要委屈嫂嫂在这里住一阵子了!”

    语诗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怪不得人家都说进了刑部大牢,上下两层天呢!自己这下就从地狱里出来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颜振飞又派人送来了被褥等生活用品,还给她多架了几个火盆,说是晋王安排的。

    唉,本来她为了莫名其妙的案子而愁苦,这下子,就更懵了!

    这地方,除了没有自由,跟她的家里差别不大。饭菜也有专人来送,比她平时在家里还要丰盛。她不住地叹息,这就是坐牢吗?

    虽然生活没有问题,可是,自己到底因何来到了这里,她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在陷害自己呢?

    到了晚上的时候,皇上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薛峰。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点都没察觉?”皇上急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跟平时没什么不同,可是——”见他那么担心的,她只想他放宽心,可是,他怎么能放心呢?

    “娘娘,”问话的是薛峰,“您能把当时的情形说一遍吗?”

    她便把从乾清宫出来之后的每一幕都告诉了他们,完后,薛峰陷入了深思。他似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了一样,盯着语诗问道:“娘娘,您说当时有人说赵院判找您?”她点头,回答道:“我去了赵大人那里,可是他不在!”

    薛峰道:“这就奇怪了!”皇上望着薛峰,薛峰说道:“娘娘,您知道是谁查出那药不对劲的吗?”语诗摇头,薛峰显然不需要她的回答,直接说道:“就是赵大人,他当时正好在昭阳宫!”

    “怎么会?”语诗更加糊涂了。

    “你的意思是,赵学冠有问题?”皇上问薛峰。

    “主子,这件事儿太过蹊跷了!赵大人是否牵扯其中,臣还不敢妄加猜测,”薛峰禀奏道,“只是,从娘娘刚才的介绍中,臣感觉,感觉,”

    “你觉得什么?说罢!”皇上望着他。

    “是!从臣的经验来看,这件案子,应该就是有人早就预谋好了,抓住了一个机会让娘娘钻进这个圈套!”薛峰道,“因为现在,没有人能证明除了娘娘之外,还有谁碰过那包药!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娘娘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皇上和语诗皆点头同意。

    “可是,好几个环节都有可疑!”薛峰道,“第一,平时给宸妃娘娘抓药,是柳大人在,今日正好柳大人出宫;第二,赵大人明明不在太医院,却有人告诉娘娘赵大人有请;第三,为何药送到昭阳宫时,赵太医在那里,而且,而且,”他看着皇上,没有说下去。

    “有什么你就说,不用顾忌!”皇上道。

    “主子,臣认为最可疑的就是在昭阳宫!”薛峰答道,“宸妃娘娘为什么要当着赵大人的面打开那包药?赵大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的?感觉就像是故意要让人知道药有问题的一样!”

    皇上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宸妃她——”他看了语诗一眼,没再说下去。

    “薛大人分析的有道理,”语诗接着说道,“可是,我觉得宸妃她不会害我。她当着赵大人的面打开药,或许是个巧合而已。那药有问题,她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如果是她要针对我,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觉得,可能是有人要害她的!”她望着皇上,见他眉头紧锁,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他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背,说道:“这件事,扑朔迷离!不过薛峰的怀疑不无道理,只怕人家的目标不是宸妃,而是你!世上,没那么多的巧合!许多的偶然凑在一起,就是必然。必然是有人设了圈套!可是,会是谁呢?”

    “主子,臣方才说这几处地方可疑!”薛峰道,“不过,要换药的话,只需要抓住一个机会就够了!”

    “你说的是——”皇上问道。

    “娘娘离开御药房的那一会儿!”薛峰道,“只要那一会儿工夫就够了!”他问道,“娘娘,您离开时,那包药有没有包起来盖印?”

    语诗又继续思考当时的细节,皇上和薛峰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当时那个小太监说的很急,我就出去了,没有打包盖印!”她望着薛峰,道:“你是说有人趁着我不在那一会儿?”她又摇摇头,道:“不会的,当时御药房里好几个人呢,如果有人有可疑的行为,别人会注意不到吗?不会的!”

    薛峰还是坚持他的观点:“除了那个时机,没有机会下手!娘娘您难道忘了吗?御药房拿出去的药,如果发现印章对不上的话,是要调查的!如果是在回昭阳宫的途中被人做了手脚,那么,印章就对不上了!那包药上面,从头到尾盖的就只有您的印章,除了您自己,没有人能盖!”

    语诗想想,是啊,的确如此!太医院有规矩,凡是抓药的医生都要在药包上面盖上印戳,这样的话,如果有个案子,也容易追查。语诗的印鉴一直随身携带,别人不可能拿去的。薛峰说的对,就只有那个机会!可是,换药的人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的呢?

    “那个叫你出去的小太监,你认识吗?”皇上突然这么问道。

    她摇摇头,道:“以前从没见过!”

    皇上看了薛峰一眼,薛峰道:“臣马上就派人去查!”

    皇上又问语诗:“那个人,你要是再次见了,还能认出来吗?”

    她记不清那个人的长相了,可是,她有个不同于常人的能力,那就是只要和她说过两句话的人,一两个月之内她必定能认出来!她点头,皇上道:“那就好!”又对薛峰说:“此事,太医院那边你要着力去查,只不过,后宫里,一定有人合谋,朕会吩咐刘全去追查!”

    “是,臣领旨!”薛峰拱手道。

    “计划的如此周详,对方一定不会轻易露出把柄!”皇上说道,“切忌打草惊蛇!”

    薛峰领命先行退出,在外面等皇上出来。

    “你相信我吗?”她凝视着他的双眸,问道。

    他微微笑了,握住她的双手,道:“傻瓜,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啊,你可真是不让我省心!警惕心这么差的!”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她低下头。

    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揽住她的后背,抬头望着她,温柔地笑道:“什么都不要怕,一切有我在!”

    “可是,如果抓不到那个人怎么办?”她开始担心了,“铁证如山,如果抓不到那个犯人,又没有人证明我的清白,这可是谋害皇妃的大罪啊!我怎么办?”她开始抽泣。

    “唉,”他长叹一声,“都跟你说过了,有我呢,你还会真被人杀头吗?”他虽然是面带笑容,可是心里也开始发怵了。如果一切皆如自己所想,如果目标是她,那还能抓得到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自己又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要背弃律法吗?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会处理好的!”他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太为我担心了,因为我是清白的,就一定能够沉冤得雪!”他微笑着颔首,她又面露忧虑之色,道:“宸妃,她不会有事吧!如果人家看这次没成功,再去害她怎么办?”

    “你呀,你自己都被关到大牢里面儿了,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世上有你这样傻的人吗?我看啊,一定是你从你娘肚子里出来的时候,脑子被卡坏掉了!”他含笑道。

    “去,你才脑子坏掉了呢!”她掐了他的胳膊,他“唉哟”叫了一声。

    “宸妃,怎么说也是你同意了才入宫的,也算是,算是什么,你不清楚吗?你却一点不担心她的安危,让她知道了有多伤心?你还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她怪怨道。

    他抓住她那只指着自己的手,神情凝重地注视着她,让她不解,就听他说道:“玉儿,你相信我,是母后逼着我那么做的!我从来,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一次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我再也不想要别的女人了!只想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她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脸颊靠在他的头顶,道:“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的!可是,你这样做,对她也不公平啊!”

    “难道连你都要逼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吗?”他问道。

    她只是那样默默地拥着他,也被他温暖的怀抱。

    薛峰站在院子里,看着窗户上重叠的人影,抬头望向了天空。

    阴霾的天空,又飘起雪花了。

    他再次想起了自己唯一爱过的那个女子,想起了她的笑颜,想起了她的嘱托。因为坚守着对她的承诺,他才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了他的君王,她放心不下的可怜的弟弟!

    过了一会儿,皇上出来了,她一直跟到了院门口,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便转身离去了。漫天的飞雪,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她坐在椅子上,守卫的士兵端来了热水。她锁好门,脱下自己的衣衫,坐在温水中,思考着薛峰所说的话。

    当时,是樊太医告诉自己,昭阳宫的人来拿药了。然后,自己就按照柳惠之的药方在御药房开始抓药。那个房间里都有谁?都在干什么?她闭上眼,热气蒸腾着她的肌肤,她仔细回想着每个人的模样,每个人的神情。有谁可疑呢?照薛峰的分析来看,嫌犯应该就在那群人当中,可是,谁会趁人不备做下那件事?而那个叫自己出去的小太监呢,为什么自己一走到赵太医的门口,那个太监就不见了?难道说,真是有人针对自己,而非宸妃?

    太医院里,对自己不满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相当一部分。除了孙太医特别冒头之外,还有就是那个医术比试输给自己的朱太医了。可是,这两个人当时在御药房吗?仔细想想,当时御药房里都有谁?

    不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漏掉了?只要嫌犯抓住了机会,他即便当时不在御药房,也可以趁着她出去的那一会儿进去,把药加上,然后再——

    想想,再次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人有什么变化?谁走了不在,谁又进去了?

    她不停地回想,薛峰也在太医院展开了秘密调查,刘全当夜就命令了自己的手下开始在后宫追查此事。

    在回宫的路上,皇上不断地祈祷,但愿事实不要和自己想的一样!

    再说语诗被禁军从太医院带走的时候,整个宫里就炸开了锅!因为,事件中的两个人的身份都过于特殊。再者,太医院和后宫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多少年了,没多少人会把这事儿摆到桌面上来。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捅了出来,而且证据确凿,似乎丝毫都不容质疑一样!

    结果会怎么样?嫌疑犯是先前的晋王妃,还跟皇上有说不清的关系,而被害人是现在的宸妃,到底谁是凶手呢?难道说真的是容语诗下毒谋害宸妃吗?

    宸妃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险些惨遭毒手的可怜女子了,语诗一被带走,柳思雨便在昭阳宫里哭哭啼啼地闹个不停。皇后来看她了,还有很多的嫔妃。突然之间出了这事儿,任是谁的心里都打着大大的问号。因此,来昭阳宫探望宸妃的人当中,看热闹的居多,谁都想从宸妃的口中探听出一些蛛丝马迹!

    “娘娘,我与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她怎么那么恨啊?她干什么要害我?”柳思雨抹着眼泪,在皇后面前哭着,众妃相劝。

    皇后给她擦着眼泪,道:“没想到,容语诗竟如此狠毒!”

    柳思雨抽泣道:“如果不是赵太医及时发现,我,我哪里还有命见着娘娘啊!”说着,哭个不停。

    皇后一边安慰她,一边说道:“这件事,怎么不像是容语诗的风格啊!”

    众妃诧异地望着皇后,柳思雨止住哭泣,问道:“娘娘为何如此说?”

    皇后道:“就本宫的了解来看,她根本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害你!”她边说边想,“容语诗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要是想害你,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下手之前,她一定会找好替罪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亮出来让人抓!这,不是容语诗的为人!”

    德妃、淑妃等人点头,淑妃道:“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

    柳思雨瞪了淑妃一眼,不语。

    皇后接着说道:“你说这事儿是蔡婷娥干的,我倒是能相信。容语诗么,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傻!”她看了柳思雨一眼,道:“皇上把她宠的跟什么似的,她何必跟你结这个仇?”接着苦笑着叹道:“现在碍着她的眼的,就是本宫。本宫做这个皇后一日,她便坐不到这个位子上。她费尽心机的回来,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要做皇后吗?她的野心,根本不是说只入宫那么简单的!”

    众人点头同意。

    “你呀,这次算是命大,”皇后对柳思雨道,“可是,你记着我的话,今后,可不要再招惹容语诗了!你惹她,不单伤不到她,反而会害了你!要是不信啊,去看看蔡婷娥就知道了!为了容语诗,皇上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记着,”又对众妃道,“你们也最好记住!容语诗过了这道劫,你们可都小心着点儿,不理她可以,可是不要主动得罪她。即便皇上不出手,咱们这么多人,试问谁又是容语诗的对手?本宫就奉劝你们这句,今后,还是好好儿的过自己个儿的日子吧!能少一事便是一事!”

    众人不语,大殿里除了柳思雨的抽泣声,一丝儿声响都听不到。

    皇后对柳思雨道:“好好儿养病吧!什么都不要想了!这事儿,你既然捅了出去,刑部也把她羁押了,接下来就交给外面儿去处置吧!你还是消停些,出了这事儿,皇上心里也不高兴,你还是别惹他生气,否则,对你没好处!”

    柳思雨心中虽然不悦,可是也没有办法,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还是闭嘴吧!万一要是惹恼了皇上,她以后就更麻烦了!

    语诗刚被抓,刘太医就飞奔到惠民署将此事告知了柳惠之,柳惠之大惊失色,赶回到太医院了解了一下情况。

    天哪,怎么会这样?他万万没想到会这样防不胜防!

    当天,刑部就召开了会议,抽调办案人员。这就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不管真相如何,这两头的两个人都得罪不起啊!谁愿意去接这个案子啊?

    除了刑部本身的官员之外,刑部尚书安帧晖召集了大理寺卿等人一起来商量这个案子。

    颜振飞直接推脱掉了,他说自己还是负责看守嫌犯最合适,至于审案,不是他的专长。安帧晖看着右侍郎徐灿,徐灿道:“这个,我多年都没审过案子了,还是让咱们的堂官们来吧,大家经验丰富!”

    堂官们看着两位侍郎先推脱了,他们哪里愿意接?

    徐灿见状,又说:“大理寺主管审案,实在不行,就从大理寺那边调人过来审,怎样?”

    大理寺卿扈在序见徐灿要把案子推过来,赶紧说道:“圣上既然下了旨意由刑部主理,还是,还是请尚书大人来定夺吧!”

    安帧晖见诸人推来推去的,心中实在是气不过,说道:“难道要本官亲自去审不成吗?”

    徐灿一听这话,极力赞成,含笑道:“还是大人来审最合适——”话刚说完,安帧晖叹了口气,道:“没想到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

    扈在序道:“安大人,您也想想我们的难处啊!这是宫里的案子,不管是嫌犯还是受害人,哪一个咱们能吃罪得起?”

    安帧晖也知道大家的难处,想了一会儿,便对诸人道:“好,既然无人自动请缨,那,本官就用一个很公平的办法。去,让大理寺和刑部这边所有的审判人员都过来。今日,不分官阶,咱们一起抽签,谁抽到了,谁主审,本官和扈大人担任副审,这下总行了吧!”

    在场众人一听,这主意虽然有些不雅,却是最公平的。

    过了半个时辰,经过一轮抽签活动,终于选出了主审官,是一位名叫钱钰岚的大理寺寺正。结果一出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这个六品官竟然要来担任这么重要的案件的主审官!

    刑部三大首脑和大理寺卿私底下商量,要不要换个人啊!这个钱钰岚,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啊!在同僚们看来,就是个杠头!这件案子,稍有差池,整个刑部和大理寺都无法安生。再者说了,他的品阶也太低了,要是报上去,他们还不被满朝文武笑话死?还是换个人吧!

    经过反复的思考,安帧晖还是决定让钱钰岚来主审此案。

    可是,该怎么审呢?也不能由着钱钰岚的性子来。

    四人商议之后,决定用拖的办法。怎么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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