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践祚2-《大唐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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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垂钓”,自是调侃夫婿,如今还在学姜太公钓于蟠溪哩。

    李药师略一迟疑,问道:“你真不解?”

    出尘夸张地大大摇头:“侬真不解。”

    李药师心知爱妻明明得解,便也调侃:“猜也不猜?”

    出尘仍是夸张地大大摇头:“猜也不猜。”

    李药师心知爱妻定是要他亲说出口,于是将伊人轻轻放下,悠悠说道:“『只怕难以驾驭』!是啊,只怕难以驾驭!”

    这六个字,正是当初长安录囚,李渊欲将李药师除去的原因。

    出尘笑道:“改两个字。

    改成『这般』难以驾驭,才是。”

    出尘此言,乃是接上她适才调侃的:“这般如何?”

    如此,李药师先前所言就变成:“你又可曾见到历代有哪一位人臣,能像你家夫君这般难以驾驭?”

    李药师朗笑声中,又往爱妻额头点了一指。

    是啊,无论他有多少功勋,皇帝也不会让他进入中央;纵使留在地方,李渊也不肯让他在同一任所停驻过久。

    这,就是原因啊。

    只听爱妻又吟吟笑道:“这般难以驾驭之人,怎地这般笃定,殿下必会让你进入中央?”

    李药师嘴角泛起微笑。

    这微笑,却不仅是欢喜,也不再是调侃,而是发自内心的欣慰:“因为,他有前人所未曾有的远见;因为,他有前人所未曾有的意志;因为,他有前人所未曾有的器度;因为??”李药师眼中神采熠熠,逼视爱妻:“因为他是『虬须龙子』啊!”

    出尘支颐仰望夫婿,满眼又是崇拜,又是疼爱。

    此时李药师神色却坚毅沉稳下来,语调犹如宣誓:“所以,你家『这般』夫君,定要助他证明,他能驾驭千古难以驾驭之人!”

    就在他夫妻言笑晏晏之际,大唐国境内外,都生事端。

    在益州,大都督窦轨长期与僚属不合,往年已曾斩决多人。

    玄武门事件之后,他指长史韦云起是李建成党羽,将之斩杀。

    另一僚属郭行方大惧,逃回长安,方免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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