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想朕吗?-《和离后,怀了皇帝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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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脸『色』肃然,瞥了她一眼,没推辞,缓缓往下躺。

    他不接话,傅娆不恼,知他里窝着火,取来医囊在架子床旁的小几布,目光落在他衣衫上,随口道,“陛下,烦请您将衣裳解开。”

    皇帝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登时坐了起来,凉飕飕觑她道,“不不在乎节么,怎么,别的男人在你眼里病患,朕在你眼里就男人,既把朕当你的男人,有么扭捏的,朕哪儿你没看过”

    傅娆不想自随口一句,倒勾得他掰扯这么多话来,见恨着她呢。

    她又羞又恼,咬着唇,将他系带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一鼓作气,在他双肺口的位置扎下几针。

    傅娆手下并未留情,皇帝疼的额尖冒汗,气得狠狠瞪她。

    傅娆解了气,气定神闲折身出去喝茶,见那小内监侯在堂屋门口,便他一句,

    “陛下从么时候开始咳血?怎么没让周医给他调理?”

    内监行了个礼,苦笑着道,“娘娘有所不知,自闻娘娘死讯,陛下一口血吐出,当场晕了过去,自那之后,整整三年,每当阴雨时节着了风寒便容易咳血,周医看看过,说病需『药』医,奴婢斗胆,请娘娘疼惜些陛下”

    傅娆闻言,身子僵住,目光怔然又『迷』蒙,一时又窘又恼,胡『乱』喝了一口茶,立即折回里屋,抬眼,却见他气着,将俊脸别向里边。

    傅娆满腔酸涩,蹲在他跟前,埋怨着望他,“陛下”她娇媚地唤着,似气他不该这般作践自身子。

    试图去够他的手指,却被他甩开,他闭目,不做理会。

    傅娆里毫不难受。

    须臾,她收针,针尖皆簇簇黑血,傅娆瞧在眼里,疼在里。

    待收拾妥当,身上出了黏黏的一层细汗,入内沐浴,换了一身殷红的长裙出来,长裙贴着她妖娆的身段,皇帝看一眼,腹部发紧,眼神跟着深了几分。

    傅娆立在架子床前,局促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乌溜溜的,似情窦初开的少女,犹豫了一下,她挪着屁股坐在了床边,乌黑的秀发别在胸前,『露』出柔美的后背,红艳艳的光『色』无端勾出几分旖旎。

    长裙在细腰处收了收,往下裹出曼妙的弧度,

    皇帝喉咙干哑,温热的手掌正要探过去,一道小身影如旋风刮了进来,

    “爹,娘,我回来啦!”

    笨笨裹挟着兴奋,轻车熟路爬上了床,朝傅娆得意地挤了一眼,一头栽入皇帝怀里,

    “爹爹,笨笨假装睡着,骗过了曹婆婆,趁她去沐浴,便溜了回来,爹爹,你说笨笨聪不聪明?”

    皇帝将女儿抱了个满怀,干笑着点了点她额尖,言不衷,“笨笨着实聪明。”

    傅娆暗松了一口气,抓紧了胸前的衣裳,笑着道,“陛下,您累了一日,将息吧。”

    旋即将灯一吹,放下帘帐,屋内顿时陷入黑暗,她侧身往里躺着,就看着笨笨拱在皇帝怀里,与他嬉戏,她抿嘴一笑,中松快。

    这一夜,笨笨小宝贝几乎趴在她爹胸膛,酣睡香甜。

    次日晨起,皇帝睁开眼,哪里见傅娆的身影。

    将怀里的孩儿放下,穿戴整洁出来,傅娆已在后院张罗着早膳。

    一家三口用完早膳,小金子却领着人送来一大叠奏折,又挨家挨户送了不少礼仪,满村的人皆知傅娆的男人回来了,给大家送了重礼,十分满意。

    几位婶子聚在刘婶家后院忙绣活,将留芸打发出去后,刘婶胡婶,“怎么样,昨夜听到动静没?”

    胡婶闻言一脸郁碎,连连摆手道,“我趴在墙头听了许久,哪有半点声响,这刚回来便偃旗息鼓,不么事。”

    “不会吧,瞧着孔武有力,不像个不行的,莫不在战场上受了伤?”

    “年纪轻轻,那不行的呀,我家那口子六十了跟个『毛』头小子的,夜夜抱着我不肯撒手,他这久别胜新婚,没理不碰娆娆的呀”

    “不嘛。”

    “有能害躁”

    “不能看着娆娆守活寡,咱们得想点办法”

    午时邻里三三两两来送回礼,

    堂屋内摆了一地篓子。

    猪腰,狗肉,驴肉,韭花等等全补肾的菜。

    胡婶尤其干脆,直接拧了一锅汤来,指着端坐在案后批改奏折的裴缙,与傅娆神神秘秘说道,“我这汤里放了几味『药』,不怕告诉你,这我祖传的方子,喝下,『药』到病除,保管你满意!”

    傅娆顶着一张分辨不出颜『色』的脸,送她出门。

    饶如此,她午膳给皇帝做了几样。

    皇帝扫了一眼,十分无语,“朕不吃,朕不需要。”

    傅娆坐在他身侧,头苦笑,将几片猪腰夹入他碗里,“陛下,没别的菜了,您将就吃吧”

    总不能丢掉,补补身子,不坏事。

    皇帝咬牙,眯出一丝寒笑,“成,你别后悔!”当即端起碗,利落下肚。

    一旁的笨笨捧着饭碗大口扒饭,小眼神盯着皇帝饭碗里的量,“爹爹,等等我”

    吃完午膳,笨笨笑嘻嘻地捧着一样东西奔出,将一小玩意儿献宝似的呈在皇帝眼前,

    “爹爹,送给你。”

    傅娆瞥了一眼那玩意儿,忍不住低笑道,“陛下,这笨笨最爱的玩具,苗疆一位哥哥赠给她的,她从不离手,现在送给陛下,真喜欢陛下呢。”

    皇帝接过那木刻的小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周身已有包浆,该爱之物了。

    皇帝欣慰地将笨笨抱在怀里,迎着女儿眉开眼笑的脸,“笨笨,爹爹的一切都你的,这鹰虽赠给爹爹,笨笨照样以拿着玩。”

    笨笨先神『色』一亮,旋即果断摇头,“给爹爹带着吧。”

    “为何?”

    笨笨撅了撅小嘴,『奶』声『奶』气解释道,“村头欢欢姐姐的爹爹前不久回来,不过五日便了,欢欢姐姐哭了久,爹爹,你将小鹰带着吧,看到小鹰你就会想起笨笨”

    小女孩说完,泪水蓄满了眼眶,乌溜溜的,要落不落。

    把皇帝给疼坏了,他痛如绞,捧着女儿粉嫩的脸颊,郑重承诺,“笨笨,坏蛋已被爹爹打跑,爹爹不了,一辈子不,永远陪着我的笨笨”

    “爹爹没骗我?”笨笨从他怀里探出个头,一板一眼道。

    皇帝语气严肃,“君无戏言!”

    “拉钩!”笨笨矜傲地将小指『露』出来。

    皇帝失笑,缓缓勾起自的小指,与她勾在一处。

    拉完勾,笨笨终破涕为笑,跳下他的膝盖,围着井哗啦啦地跑了几圈,

    “了,我爹爹再不离开咯,”

    望着欢快的女儿,傅娆悄悄掩了掩面。

    笨笨得了皇帝的许诺,迫不及待奔出门口,往邻里四处奔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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