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便见到上面写的是—— 时光拔足逝,又恍若静止。 生平苦难是造物仁慈,积攒才换来与你寥寥情史。 他“啧”了一声,随后冲着安安扬了扬那手中的信纸,轻笑着开口,“你看它,像不像我等下用来引火的纸?” 安安思索片刻,才冲着他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 在马车里,他不停的抚摸着沈姝的腹部,一刻都不肯撒手。 沈姝看着他被折磨到消瘦到已快脱了相的脸,任由他去摸,随后,她去握他的手。 尽管那手指已瘦到几乎皮包骨,她却仍然将它握紧了,“我没有生过孩子,听说生孩子很疼,很危险。” 林执垂下眸子,去吻了吻她凸起的腹部,沙哑着声音开口,“别怕。” “我亲自接生。” 沈姝笑了,又伸出手去搂他的脖子,“真好。” “我们的孩子会在春日出生。” 林执想象着孩子出生的画面,“嗯”了一声。 他们在最寒冷压抑的冬日相识相知,在温暖的春日开花结果。 沈姝思索片刻后又开口,“这些日子,太子跑了,骁儿做了皇帝。” “我种的那些花都开败了,但是我将花种收起来了,春日我们便可以再将它们种上。” 林执看着她恬静的脸,又说了一句“好。” 一个月后,景宁候生辰,沈姝和林执应邀而去为父亲过寿辰。 林执送了整整一箱子贺礼过去,将景宁侯府的人惊掉了下巴。 寿辰宴上,景宁候十分高兴,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意气风发,再也不是沈姝第一次见他,那落魄老臣的模样。 沈姝怀着孕,坐了一会儿后便有些受不了,偷偷起了身,与林执一起出去透气。 初春,冰雪消融,她小心的绕过地上的泥泞,跟在林执的身后走。 走着走着,沈姝瞟看见了自己的房间,想起从前林执在自己母亲来敲门的时候放肆逗弄她,忽然来了气,也不理他,只兀自往前走。 谁知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个贵公子,她与那贵公子不小心对视了一眼,只一眼,便让对方的脸开始有些红,朝她行了个礼,随后匆匆走了。 沈姝觉得这人的脸似乎有些眼熟,于是在他离开之后,又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他许久。 不知觉间,已走到了假山后。 她还在和林执生闷气,对方却已经主动上前去楼她。 沈姝怀孕情绪不稳定,总是时不时有小脾气,林执从来不烦,每次都耐心去哄。 她刚要伸出手去推开他,便听到他忽然抚着她的孕肚开口,“我把命都给你。” “你乖一些,不要去看别人好不好?” 沈姝的脸忽然红了。 随后,她一抬起眼,便看到自己面前,原本端着酒水走去宴会的侍女忽然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了过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