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隧道上花轿-《快穿之上错花轿又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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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她好像做了很多个梦。

    梦里是花师奶怒气冲天地举着拖鞋,一边骂街一边满屋子追她。她嚎叫着跑到阳台,躲在正在浇花的爸爸身后,爸爸像护小鸡一样替她挨了几下打。

    梦里是十三岁的黄昏,她放学踏进家里的前院,发现花爸爸倒在单车旁边一动不动。后来花师奶从医院回来,说爸爸已经去卖咸鸭蛋了。

    恍惚间,车内人声嘈杂,花沫想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皮实在太重了,她想调整一下睡姿,却似乎听到大妈的声音。

    “隧道塌啦!”

    花沫好像睡了很久,头疼得跟宿醉一样厉害。她揉揉太阳穴,这座位怎么一颠一颠的?司机大叔怕是有一颗航海的心,把车当成船来开了吧。

    努力撑起眼皮,等等……这是哪里?

    身下铺着金线刺绣的鸳鸯软垫,四周深棕的木板上系了红帐。两边各有一扇窗,和前方的门一样盖着帘子。没有大巴车,没有司机和大妈,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这颠得花枝乱颤的……轿子上?

    花沫坐起身来,发现原本开叉到大腿的烂裙褂已经不见了,换成一身绣花红袍。头发也重新盘好了,脖子上挂着一把银制的双鱼戏水长命锁,左手腕戴了些七彩绳结。

    天呐……睡糊涂了吧?花沫赶紧掐大腿。

    疼!这不是梦啊!

    明明睡前还在车上,怎么醒了就上花轿了?外面响起唢呐声,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她连忙趴到窗边,悄悄撩起一角帘子偷看。

    街道两边站着许多看热闹的人,可他们竟然穿着古装!离她最近的一个妇人拨着大葵扇,跟在轿子旁走路,扭着大臀,笑得特像风骚的媒婆。

    “阿姨阿姨”,花沫招招手,小声地叫妇人凑过来,“这是……涠海的万圣节?”

    “啊?”媒婆一脸听不懂的疑惑。

    花沫又试探性地扬眉:“cos……play?”

    “哎呀姑娘你说什么呢,老身怎么听不明白?快坐回去,让人瞧见了可不好!”媒婆把帘子盖上。

    花沫缩着头,想起在车上睡得混混沌沌的时候,大妈好像说隧道塌了,现在外面的人又穿得那么奇怪,难不成自己已经……

    她倒抽一口凉气,哆嗦着把帘子重新撩开:“阿姨,这里……是阳间还是阴间?”

    “看,那是新娘子!”一个鼻涕虫小孩含着冰糖葫芦,指着花沫大喊,连带周边的人也朝向花沫兴奋地议论起来。

    媒婆赶紧挪到花沫面前,把帘子放下:“哎呀祖宗,你在说什么呀!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可别再胡说八道了!”

    “谁的大喜日子?谁结婚啊?”难不成没逃跑成功?被花师奶打晕拖回家了?

    “自然是你跟赫家大公子赫卿弦啊。姑娘啊,我看你是出阁前夜偷溜去小巷喝烧酒,这酒还没醒全呢。”真叫人着急坏了。

    赫卿弦是谁?花沫留意到窗沿的木头上刻了一个【赫】字。不对呀,按道理也应该是嫁给贺天泽,花师奶不会这么快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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