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叶梓荣一边解开自己手肘的绑带,“你说的什么?一句话都没听懂。” “我刚从校场回来,今天有秘密任务,从另一边回来的。” 凤思睿把酒壶放在桌子上,“我能问一下是什么秘密任务吗?” “你这是来的路上遇见了唐霜吗?”叶梓荣一猜就中,“你和她聊了什么?” “呦呵,你小子脑子不差!”一脸嬉皮笑脸的。 叶梓荣上手就给他一掌,“骂谁呢!” “没有,我和她就是聊聊家常,没几句话就走了。”凤思睿道,“还嘱咐我说别说遇见她了。” 叶梓荣白个眼,“果然你就长了一张保不住秘密的脸。” 明知道是打趣儿调侃的话,可凤思睿偏偏入了心,一下子就烦躁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就往嘴里面灌。 他带的自然是辛辣的酒,所以嗓子受不了了也就停了,“真tm窝囊!”酒壶直接摔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大哥,你小点声,我娘和妹妹都睡了。” 叶梓荣知道他心里苦,可是这会儿没人帮得了他,这是凤思睿要做出的选择,他们无力帮忙。 凤思睿一脸狰狞,慢慢地一点点无力感充斥着他,他捂着脸,“梓荣,当初你父亲那样做的时候,你怎么做的?” 叶梓荣沉默了,他该怎么说?他反抗了父亲,当他做出不愿意和父亲同流合污去做出大逆不道事情的决定,他的父亲便不再让他插手,给了他一方净土,让他一清二白! 凤思睿鄙见叶梓荣的脸,冷哼一声,“叶相于你而言还算是个好父亲吧。” “嗯。”叶梓荣也拿起另外一壶酒喝了一口,“算是,但还不够就是了。” “但也知足了。”至少那个人还保住了娘和妹妹。 凤思睿却捂着半边脸狂笑起来,却没有多大的笑声,不是不忍吵到别人,而是那是隐忍的笑声和讥讽的笑声,满脸都是痛苦和压抑。 相同境遇,他的父王却把他逼向绝境,退步到悬崖,让他和他一样沾满鲜血和肮脏,不顾他的反对和想法,绑住他在他身边。 抬头看看这四周的静谧,丝毫没有杀戮的血腥味,亦或是判决的冷漠声。今日,父王下了一道杀令,对不服从他的商贾直接杀无赦,从而掠夺那些资产去铸造兵器。 他想着不远处的地方,正在上演着和这里完全相反的境遇,而他无能为力。他已经给锦皇透露了太多消息,再放出,他会暴露,他甚至是想过父王会像是杀了玫衣,杀了赵大人一样,草草一句好不眨眼! “你害怕过你的父亲吗?” 叶梓荣没想到他会问这番话,“自然是有的。” “怕什么?” “从前做错事怕责怪怕家法,哈哈哈!后来,看着曾经为国效力的人变得一个奸佞为权势的人。”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奸臣! 只是这些是事实,叶梓荣也不想去改变别人的想法,只是那时陌生的父亲让他感到害怕是不假的,毕竟他是他的儿子。 凤思睿却笑了,他今晚好像老是在笑。 “你知道我怕什么吗?我不怕最后别人说我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大逆不道;也不怕万一我站在父王那边锦皇杀我,因为我罪有应得。” “我怕什么?”他一只眼看着叶梓荣,“我怕我父王杀了我最爱的人,甚至是我!你想象得到吗?我怕我父亲会杀了我!呵呵呵呵呵~” 他笑得癫狂又心酸,那股子悲伤不用他诉说,笑声已经明显地过分。 —————————————————————————————————— 唐家 唐霜回了唐家,坐在了武台的院子里面。 一直在被告诉,她需要好好地捋一捋,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个院子曾经是大家最常来的地方,不管是刮风下雨,只要你来唐家这武台这里就一定会看见人。 除了她,很少来。 她喜欢晚上来,深夜来,等到她把母亲交代的所有事情都做好,她照顾好弟弟,那之后她会来这里。 会摸一摸那些长枪短剑,双刀链鞭,她会尝试自己是不是真的拿不起来,是不是真的是个武学废物,事实是,她的确是,她拿不起,一招半式也耍不起来。 唐霜又走了上去,她又重新去轻抚那些兵器,“从未有过这么多的灰尘。”她感叹,如今的唐家居然连这里都会落了灰尘吗?她讥笑。 “十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