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教邵节度知晓,俺虽与张统制在宿州生了些许过节但他乃好财之人,俺许了千金金银,也是不会为难在下,再便是同为统制官,即使打败仗,此地除了李太尉,陆御史能处置了俺,还有哪位能处置?”左士渊也不再遮掩,直接说出了皇帝赵昚正在城中的消息。 邵宏渊听到这个消息当即下马,屏退左右后留下自己儿子邵世雍,便单独与之相谈。 “官家真的在这军寨内!当日本帅是看到陛下的卤簿仪仗车队出城南下,便是佯作替身,也该轻身南下,何来此地?可得如实说来。”邵宏渊说完,本是一张白脸,鼻头渗出一些汗珠,一双虎目盯着这位御营左统制官。 左士渊本人也不理解皇帝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一时语塞,便当众脱掉裤子,露出屁股上的伤痕证明给邵宏渊所言非虚。“节度,这总该信了吧,俺是真不知道官家为何在此,若是知道也万万不会入了此寨,若这般凌辱。” “如此一来,本帅的使者进来没出来又作何解释呢?莫不是陛下要处置了本帅,但又为何又将你放出来,又是意欲何为?”邵宏渊虽是信了皇帝在军寨内,但又生出更多怀疑。 “放俺出来的不是官家,官家正在军寨内鞭笞节度派进去的使者,以泄其愤,咱们这位官家可与那隋炀帝比拟,那位张统制也是日夜被官家申斥,命其出城扫荡城外这两千金人骑兵,便是略懂兵事之人也知咱们宋军出城与金人骑兵野战,便是有十倍兵力也难说稳妥,张统制自是不可,官家这几日便欲夺其兵权,这便私放俺出城寻邵统制有何处置之策。我这愚钝的脑子,张统制还写了亲笔私信命俺带出来呈送给节度。” 说到这里,邵宏渊看完张训通信上誊写的亲笔,还盖有其官印。想到便真是事有反复,还可一口咬定你张训通意欲谋反刺驾,而自己只是入城勤王。心中计策料算清楚后,便已深信不疑了,而那日在虹县被这位官家打得几十军棍,至今还隐隐作痛。 “若是此等说法,本帅也便信了,但若问有何处置,此事甚大,还需从长计议。”邵宏渊其实心中已有计略,只是还想再听听这左士渊的说法再做打算。 “若依俺的想法,行那宇文化及于江都处置杨广之事也无不可,此地本已是宋金混战,而那日众目睽睽之下官家出城南下,也是人尽皆知,城内只有百名班直,张统制也有此意,将那百名班直灭口,也就死无对证,”左士渊沉声说完,眼神却盯着邵宏渊阴晴不定而又阴鸷的面色,“邵节度,当做处置了,官家也知晓您在宿州城下之事,今城外女真兵退,寨上所有人都看得到,若此时机错过,临安府的家眷族人将如何处置!” 当左士渊将其临安的族人说出后,邵宏渊便狠狠的吐了一口气,“这等暴君当除之后快,其本非太上皇亲生血脉,如今做这等暴行逆施,两国百姓生灵涂炭,不瞒左统制,本帅正是奉了太上皇的密旨,朝中已有相公与金人初定议和议,才暗通金人,助金人于军事上施压赵昚,以助太上皇复辟之事,今日事了,回朝便是复辟从龙之功,那三衙管军枢密之职也可,金银赏赐自是不谈。” “邵太尉欲如何从事,但听吩咐,属下便为太尉鞍前马后。”左士渊谄媚的奉承着。 “你与本帅之子邵世雍进城,先与张统制合兵制住御帐外围班直,吾将率军速速控制了这军寨城防,便是万无一失,”邵宏渊脸色因今日这接踵而来惊天讯息,又或许是将要做这泼天的大计,已呈淡红色。 “诺。”其子邵世雍随即便率领其部两千骑兵,由左士渊带路进城,看到骑兵进城后,邵宏渊虽已料算清楚,却还有不放心,想到军中还押着的金国宿州防御使乌林答剌,心中便生更为恶毒的想法。 【作者题外话】:求银票,求收藏,拜托了,每天更新已经上了4.5k了,尽量往5k,6k靠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