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从情感上讲,我总感觉我可能在玩火。后来我甚至把监狱内的毒品生意接了过来,当然,不是我自己干,法律风险我已经转移掉了。就是吧...我本来是打算用这些白来的东西,压榨出这一帮瘾君子们最后的价值,然后就...” “说简单点,我不打算让那批人再出来了!只要在道格拉斯发现吸毒者,就抓!我那床位多得是,不多抓些人进去,我还要亏钱。抓进监狱后,我给你提供吸的,但比外面贵,同时,一旦他在监狱里,还戒不掉那个瘾。那就不用出去了,每到刑期将满时,就制造一点小情况出来,继续延期监禁。一日戒不掉,一日就别想出去...” “我想通过把吸毒者转移到监狱里的方式,逐步减少市内的吸毒者数量。此消彼长的同时,我也能通过毒品,还是那帮毒贩子免费上供的毒品,来收拢更多的资金用于发展!至于本地与毒品利益相关的那些人,我们那现在地方小,到时候找点生意补偿一下,达成一个平衡就好。说服他们放弃毒品生意,应该不难。其实他们现在有些生意都与我有关...合法的生意!” “我承认我是贪恋那庞大的利润,但那一笔利润,我不打算用于外地。说难点,那是我榨干了一些道格拉斯...嗯,误入歧途者的血肉换来的钱!它只会被用在道格拉斯,我不想立过多的牌坊。因为道格拉斯,是我的大本营,是我的资本地,它发展得越好,我的回报将会越多,只是客观上,它能促进道格拉斯的发展,就如那个道德功利学说所描述的一样:在我以利益为驱动去做事的时候,客观上也促进了社会总体的发展!” “既然你有清晰的规划,你还在烦什么呢?道德?” 瑞克看似在发问,实际却很肯定地笑着伸手拍了拍卡特的肩膀: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就是美国的背后,是有一双双手在操控的...” “嗯?” 卡特一愣,不清楚瑞克想说什么。 “实际上,这个说法不完全对,但也不能算错。你去过辛辛那提,也知道我家一点情况。但有一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比如美国第27任总统是我曾祖,我爷爷罗伯特·塔夫脱,曾经被誉为共和党先生...” “我说这些不是想跟你炫耀家势,只是...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有这个基础,所以可能成长经历与你不一样。我见过太多太多的龌龊了,或者说,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区,任何一个群体...” “那些真正有权势的,有力量的人,通常都有一个特点:务实!他们非常看重实际,什么道德,什么法律,其实不重要。我想想我应该怎么说,就拿我家举例子吧,我家能有今天,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助。” “谁啊?” “威廉·亨廷顿·罗素,听说过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