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没敢多看,不知道那一沓票都是什么票有多少。 但光她看到他收到家里的钱,就不下五六次,加起来得有五六十,那她没碰到的肯定更多。 再加上李香兰几乎承包了朱文军所有的生活用品包括吃饭什么的,甚至也给他钱。 朱文军本人又从来没怎么花过自己的钱,苗慧兰才猜测这么几年下来他手里估计至少得有两三百块钱。 朱文军气的脸都青了。 他数钱都是避开人偷偷摸摸数的,谁知道还没躲过这个偷窥狂。 是的。 他已经给苗慧兰按上了偷窥狂的命好了了。 要不是她有了个好工作可能能解决他的工作问题,要不是她一个月的工资二三十,要不是李香兰说好的调回城甚至还能上大学又泡汤,他疯了才会来追这个资本家的黑崽子。 现在,这个死女人居然把自己的钱都花光了不说,竟然还妄想借他的钱。 这怎么可能? 他的钱可是他回城以后的凭仗,怎么可能随便借给别人。 朱文军在为了长远娶个不挣钱还花钱可能不会给自己安排工作的黑五类崽子和保住两百块钱之间作斗争。 最后,还是有点舍不得自己的钱,勉强抱住最后一丝期望问道:“你那什么练习,光用你们厂里发给你们的布练习不行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