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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荣荣拿来磁带看了一会，看上去很多年了，而且是空白带。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慕司年的声音干哑，拿来老旧的录音机，上面有个卡带的盒子，打开把磁带放进去。

    里面是沙沙的声音，但过了一会，里面出现夜老爷子的声音：“只要你把凤凰于飞给我，我会放了你们。”

    “不可能！”

    李荣荣的手一沉，手里的袋子落到地上，照片和一些东西滚了出来，一个钥匙扣也滚到脚下。

    李荣荣的眼眸瞪大，盯着钥匙扣。

    “爸爸，是爸爸……”

    “夜云天，你休想伤害她们，凤凰于飞我也不会给你。”

    李荣荣看向那个发出爸爸声音的东西，她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怎么会？”

    李荣荣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

    慕司年说：“你还那么天真么，当年你妈妈的凤凰于飞，价值连城，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凤凰于飞，而你妈妈把凤凰于飞作为定情信物给了你爸爸。

    你父母去世，凤凰于飞为什么在他们父子手里？”

    李荣荣后退两步：“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你为了夜时云，难道连你父母都不要了，现在，你还要给他们生孩子？你是不是疯了？”

    慕司年怒吼，李荣荣摇头：“不是，不是……”

    她抱着头，用力摇头。

    她脑子很乱，之前夜老爷子不是这么说的，不是……

    慕司年放下手里的录音机，他不甘心：“我也想原谅他们，我也努力找他们被原谅的证据，可是这就是找到的证据。”

    李荣荣摇头：“不是了，不是那样的，老爷子说不是他，他说他们是兄妹，他那么有钱，他不在乎凤凰于飞，他给我的宝石那么多……”

    “那都是现在，过去他有没有钱，发生过什么，你怎么知道？”

    慕司年发疯一样对着李荣荣喊，李荣荣不想听按住耳朵。

    她后退，想转身离开，转身她眼前眩晕，人就摔倒了。

    慕司年的手一抖，手里的东西落下去，他急忙去找李荣荣。

    “荣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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