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智或侥幸(二)-《风情不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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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话,洲哥的事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周凛笑着把那张写了字的纸收进自己抽屉。荆复洲揽着安愿的腰,既然不纹身,又说了几句话也就告辞了。阿洋没想到这么快,帮他们打开车门时狐疑地看了安愿一眼,刚好跟她的眼神对在一起。安愿递给他一个茫然的目光,他连忙摇摇头说没事。
奇怪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洲哥咱们回鼓楼?”对着后视镜,阿洋问了一句。
荆复洲应了一声,偏过头,安愿坐得离他远远的,脑袋看着窗外的花园发呆。他从这个背影里莫名看出了点情绪,心下揣测估计是来纹身却不提前跟她商量,这会儿她跟他耍小脾气。猎物到手的新鲜感还没过去,荆复洲乐意哄她,伸手过去,带着点讨好的轻轻抚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抚『摸』一只家猫。
安愿转头凉凉地看他。
“阿洋,把隔板放下来。”荆复洲低声吩咐了一句,正在开车的阿洋不知按了什么,前后座之间便落下了厚厚的隔板。安愿的表情变了变,心里知道他大概是不想让阿洋看见自己低声下气哄女人的样子,低笑一声,微抬着下巴看他:“荆复洲,你花样挺多啊。”
这话是讽刺,但因为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所以也带了点娇嗔。荆复洲揽着她的腰把她带进自己怀里,那样柔弱无骨的身子被抱紧了,心里才有了满足和慰藉:“花样不多怎么降住你?”
“你这是为了我?”安愿在那厚厚的隔板上敲了两下,“这么专业的装备,你得是跟多少人在这里快活过?”
她抬着下巴咄咄『逼』人的小样让荆复洲发出轻笑,手掌贴着她的腰,他靠近她的耳朵:“怎么,小安愿想试试车.震?”
她身上的幽香让他有点口干舌燥,偏偏她还要躲着他的触碰嘴上不饶人:“谁要跟你震,这车后座上都不一定躺过多少女人了。”
荆复洲一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它们举高贴在车玻璃上。安愿被迫弓起身体,被他掌控着动弹不得。他伸手去解她的牛仔裤拉链,嘴唇胡『乱』落在她唇角和脖颈,含糊不清的解释:“……没有,你是第一个……”
安愿微微弓起膝盖,将他隔绝在自己一拳之外,被他撩拨的也有些喘:“荆复洲你少骗我了,谁没事会在车里安这种隔断?”
她的倔劲让他咬牙切齿,却又狠不起来。半晌,荆复洲叹了口气:“隔断有别的用处,在这里谈生意比较……”他顿了顿,似乎在找一个恰当又模棱两可的用词:“比较合适。”
安愿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是怀疑和不信任。其实她知道荆复洲说的是真的,那样的交易会发生在车里也不足为奇。脸上带着天真,安愿环住他的脖子,半是撒娇半是难过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荆复洲,我怎么觉得你有好多好多事瞒着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远啊。”
他的呼吸早已平复下来,『摸』着她的脸,语气淡淡的:“怎么忽然这么说?”
“谁说的来着,睡过了之后女人就会变得患得患失。”安愿的腿放下,他顺势将她抱起来,她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荆复洲,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但你让我觉得患得患失了。”
像是提醒他,荆复洲,这是你的荣幸。
曾几何时,他觉得自己记得住安愿的名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份殊荣。从自负程度上来讲,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荆复洲把玩着她的发丝,外面的街景已经渐渐接近鼓楼,她的那句“患得患失”被他放在心里反复回味,竟然咀嚼出一丝甜味来。
低头,拇指描摹着她美好的唇线。
“等以后,等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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