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一局,零本场。 再轮到了姜序的庄位。 运势的压制依然存在。 只要没有胡牌,就无法削弱这股压制力。 不对,似乎不只是这样。 看了眼自己的起手配牌,姜序皱了皱眉,自己的运势压制莫名其妙的又回复了一些。 到底什么奇怪的原因? 这样运势一直被压制的感觉,影响虽然不是很大, 却让姜序总觉得自己像是身上套着一层厚厚的棉服,行动受到了限制,不太容易施展开了。 想到这里,姜序眯了眯眼。 还是得在庄位上多胡两局,看看能不能将这股束缚给冲开。 在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姜序在脑海中构建着牌型的变化。 似乎, 又有个役种做成的概率很大。 但需要稍微布局引导一下子。 前三巡,牌局一直平稳的过渡着。 第四巡,看了一眼上家的三万。 姜序想也没想,直接推倒了两张手牌:“吃。” 二三四万。 刚刚牌局前期,作为庄家就开始副露,很明显的就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速攻连庄。 而且极大可能是断幺九! 想到这里,牌局上的三人不约而同的开始有意的也优先处理幺九牌与字牌,尽量不给姜序喂牌,帮助他加速手牌的组建。 而然,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乎牌桌上三人的意料。 第七巡,牌局刚刚进入了中期。 上家打出了一枚自风北风。 “碰!” 姜序居然又碰了一手非役牌的西风?! 这是什么打法? 他有役吗? 三人看了一眼姜序的牌河。 目三元、风子、索子、饼子都有出过、就是没有出万字。 这切牌的路数,很像是在往万子混一色方向靠啊。 这样的话,如无必要,万字就最好不要出手了。 但是, 现在才刚刚进入到牌局的中期。 每个人都还有十巡以上的摸牌机会。 想要这期间一张万字不摸几乎不可能。 所以, 理想的情况就是尽量少的摸到自己用不到的万字牌。 如果摸到了, 就多留两巡,看看能不能再摸到边张,重新组成一句话。 否则的话,大概率就会因为废牌太多,而被迫弃牌。 这些考量并不复杂, 一般人如果仔细思考,也能想得出来,理得清楚。 可大多数的人还是不会过多的思考这些东西。 许多时候都是抱着对方可能还没有听牌,自己应该能先一步胡牌的想法。 打牌反而不会有太多的顾及。 但这只是在进行一般的娱乐的时候。 如果在给牌局设下了许多赌注,这时候,又会变得谨慎得近乎畏手畏脚了。 姜序看了一眼三人的切牌,将三人的牌河以及摸切的动作看得清楚。 他的视线在左右两家只是微微扫过,最后还是集中到了对家的小豪的手牌上面。 对方的点数暂时排在第二位。 但目前的运势方面,却隐隐比姜序自己还要强一线。 姜序隐约可以感知得到,对方的手牌似乎不小。 这样的话,似乎得稍微改变一下牌型了。 第十二巡,上家的阿贝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牌,但却犹豫了一会,才打出了一枚三饼。 将阿贝的动作尽收眼底,姜序没有急着摸牌,反而望着自己的对方的牌河,若有所思。 大概思索了半分钟后,姜序终于好像考虑清楚了什么一样。 点点头, 再度推倒了两张牌。 “吃。” “?” 牌桌上的三人皆是一愣。 特别是上家阿贝, 听到了姜序吃牌之后, 立刻又望了一眼牌河中自己所打出的那一枚牌。 唉,没错啊! 他出的不是万字,而是一张三饼啊! 怎么庄家也吃了一手? 他这倒是是什么牌路。 万字,饼字,风字,都有。 但东风、南风,白发中三元牌都都已经有起码三张在牌河。 根本没有役牌还在外面了啊! 将阿贝牌河中的三饼拿过来,摆在自己手牌的二四饼中央,然后移动自己的右边桌角,与前两手的副露牌一顺码整齐。 姜序的手里就只剩下五张牌了。 他在手中剩下的五枚牌中移动,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抽出一枚五万打出。 这似乎代表着,他已经放弃了万字混一色的牌型了。 牌局一巡巡的推进。 在看到了姜序一连切了两枚万字牌后。 三人也终于确认,姜序是将牌给组崩了。 这种情况属于并不常见的情况,但牌打多了,偶尔也会遇到一些。 经常发生在在牌局很前期就决定了要做某个役种的时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