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章 地下雀庄(求订阅!)-《我在东京当龙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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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尾现在回想起最后一局,被断幺九的画面,依然记忆犹新。

    在自己最后用染谷雀庄的立直棒假冒立直,结果立刻就被好像专门盯着他做牌一样的。

    而且,不光是最后捉了自己的炮的那个人牌河很古怪,其余两个人牌河也明显是在断幺。

    但从舍牌来看,虽然三个人都是在断幺九,但听胡的却是三家都不一样。

    一家听胡万字,一家听胡饼字,一家听胡索字,完全就是提前设计好,步下了层层罗网。

    无论松尾往哪个方向做牌,都基本不可能突破这层封锁。

    而让他们如此费劲心机的设计,目的似乎也只是一根小小的立直棒?!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松尾却感觉,这个就是真正的原因。

    难道,这小小的立直棒真的隐含着什么秘密?!

    松尾一时间联想到各种从小就听到的有关于染谷雀庄的各种离奇传闻。

    有人说过,这家雀庄在过去是只做深夜的生意的,是专门开给一些诡异存在打牌消遣的。

    而有些时候,还有有一些被称之为‘狩’的人类勇士,会踏进雀庄,与这些诡异存在用麻将对话!

    并在胜利后,给祂们定下不得为祸人间的规矩。

    松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联想到自己小时候所听到的这些传闻。

    可他却本能的觉得,现在的情况,他最好去一趟染谷雀庄。

    即使没有关系,也可以联系现在在雀庄的打牌的雀友们,一起来讨伐这个地下雀庄,救出姜序。

    不过,以这家地下雀庄的行事风格来看,姜序的人身安全大概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打定主意后,松尾次郎不再犹豫,转身就朝着染谷雀庄的方向前进。

    如果从一些巷子绕一下,这家地下雀庄距离染谷雀庄的距离,其实意外的近。

    推开门,首先映入姜序眼帘的就是一排排的麻将机。

    整个环境乌烟瘴气,充斥着嘈杂的摔牌,叫骂声,二手烟与汗臭混合,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这家雀庄,简直就跟几十年前的老雀庄的环境一模一样。

    似乎察觉到姜序对于外面环境是不太适应。

    墨镜男江口直接就领着姜序,来到了最后面,推开了一扇门,走进了地下一层的走廊。

    同时解释道。

    “这下面都是单独的包间,我们的牌局就在这里面打。”

    姜序点点头,似乎是由于到了一个陌生环境,有些不适应,而显得有些沉默。

    他目光四处打量着,将从进外面大门到进里面小门,下楼梯,来到走廊,所有的一切路线细节都被他映入了脑海中。

    江口继续带领着姜序,笔直朝着前走。

    姜序也听见了,两边包间都有不少正在打牌发出的声音。

    居然真的是个雀庄,虽然是地下雀庄。

    一时之间,姜序反而有点迷惑了。

    他本来还以为对方会带他到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谁知,真的就带他来了一间雀庄,还准备领他到一间包厢打牌。

    这没道理啊。

    姜序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

    如果对方的目的只是立直棒的话,直接找他买过去不就行了?

    实在不行,就抢过去,几个成年男性,抢劫了一个高中的立直棒。

    这种事情,就算姜序报案,也不会受到什么重视,因为即使是真的,损失也只是一根立直棒,

    干嘛要大费周章,把他本人

    这么做有两种可能。

    第一,这群在收集立直棒的人,很守规矩。

    第二,立直棒必须得在牌桌上拿走。

    姜序的判断是趋向于第二个理由的,因为一旦立直棒中真的蕴含着与神秘元素有关的秘密。

    那么价值完全不可估量,在利益面前,什么规矩法律,都得靠边站。

    所以,让他们这么守规矩将自己‘请’过来,只有可能是,获得立直棒的方式,绝对是有讲究的。

    在牌桌之上定下了胜负才能拿走。

    这种设定就很合理了嘛!

    毕竟立直棒本来就是麻将桌上才能用到的东西,也只有在对方用麻将取胜的时候,才能理所当然的拿走别人的立直棒。

    江口一路领着姜序往走廊深处走,略过了在几十分钟前松尾呆过的那间包间,直到尽头,才推开门,带着姜序走了进去。

    之前与松尾对局过的三人,此时却没有设计一些小伎俩,错开进入包间,而是三人全部都已经等待着姜序的到来。

    姜序进门后,目光轻轻扫过,将整个包间的布局印入脑海中。

    这个包间的布局有人像一些ktv的包间布局。

    头顶安装着灯光,灯光下摆放的是一张四四方方的麻将桌,在两边还有两张l形状的长沙发对称摆放。

    每个沙发前放了一张茶几。

    包间里面还隔出来了一个小房间,似乎是个卫生间。

    姜序收回了目光,望向坐在了牌桌上的三个陌生人,第一时间问道。

    “松尾呢?怎么没看见他人?”

    “啊,松尾君去附近的银行取欢乐豆了,一会就回来了。”

    一个瘦瘦高高,蓬松头发的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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