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章 收集-《我在东京当龙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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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局结束。

    部长居然罕见的拿了一个四位,甚至点棒最后惊险的只剩下100点。

    麻雀社的一众社员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并未多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这个新人的运气确实很好。

    居然能战胜部长,还拿到七万多点的高额点数。

    只是一场牌局而已,甚至都没有打完完整的南四局,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对一般人来讲,在一般情况下,这么说也没有错。

    但是,小林源可不是一般人。

    几个不知何时也驻足在台下观看牌局的正选社员心中都有些震动。

    部长在这场牌局中应该是太过掉以轻心。

    从头至尾就没有一点起势逆转的机会。

    虽然大概率是部长轻敌的缘故,可能将部长逼迫得如此狼狈。

    对方的牌力,很有可能也进入了筑根境界!

    即使这样,他们也从没有考虑到麻雀社会的格局会发生变化。

    现在的他们还在为麻雀社多了一个高手,今年的全国大赛希望更大了而感到一丝振奋。

    还有就是,对方来了,正选席位必然就会少一个。

    他们中间,有人或许就要掉队了。

    牌局结束,灯光关闭。

    姜序走下台,窗外阳光明媚,他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似乎,麻将的世界与普通人的世界,形成了一种割裂的状态。

    麻将的对局就好像看不见刀光剑影的战场,可是其中的残酷与惊险,却是同样的。

    姜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种无端的联想。

    但它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就仿佛是一种预兆......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姜序跟三人打了声招呼,就准备下楼去剑道社报个到。

    “杏酱!快一点,我刚刚看见了这边的麻雀社一下子进去了好多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你快来,我们一起进入瞧一瞧!”

    “可是,sonia,这样不好吧,我们并非麻雀社的成员。而且,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跟麻将有关系,可我们两人对于樱岛麻将更是一窍不通。。就算进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哈哈,现在只有你对麻将一窍不通了。我在父亲与一些樱岛朋友的交际中,站在一旁观察过几场这个游戏。是一个复杂但有意思的游戏呢,我现在已经对这个名为麻将的游戏产生兴趣了。”

    “唔,你所谓的跟moore叔叔一起打牌的樱岛朋友,不会就有我父亲吧!”

    “啊,哈哈,有吗?我不太清楚呢!哈哈。”

    姜序推开麻雀社的大门,迎面正好走来两名似乎因为连续爬楼梯而有些气喘吁吁的女生。

    左边的女生身高大概163左右,头发淡金,扎着活泼的中长双马尾,左肩上还挂了一个像是装着乐器的袋子。

    似乎没想到有人突然从里面出来,抬起头正好与姜序对视了一眼,带着惊讶之色的瞳孔在姜序推开门后的带出的光线反射下呈现酒红色,仿佛一对名贵宝石,泛着一丝神秘的色泽。

    在她身旁的,则是身材更小巧一些,身高大约只有155左右的女孩子,留着一头齐颈短发,前刘海挡住了左眼,让人担忧她走路时会不会因为视线受阻而不小心摔倒。

    她的手里则是提着一个写着颜料袋的袋子。

    在姜序将两人观察了一遍的同时,两名女生也看清楚了姜序的样子。

    不过,三人只打了一个照面的功夫,就交错而过。

    姜序急着往一楼的剑道社赶。

    两人则是随着身体惯性,走进了麻雀社当中。

    就在姜序忙着青春的社团活动时。

    今天下午时候。

    在距离青叶家不远的另一个町中。

    一户人家。

    “咚咚咚!”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手提黑色公文包的男子,敲响了门。

    “来了,来了,谁呀?我家不买保险了。”

    听见敲门声,门后响起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过了一小会,一个头花花白的老人打开了门,疑惑的望向了这位访客。

    如果此时姜序在这里,就会知道,这位老人正是前两天跟他打过牌的和村山新老爷子。

    “你是,前两天月季杯决赛那场牌局里,不爱说话的那个年轻人?!”

    老爷子盯着来者的脸,虽然说着不确定,但语气却是异常的的确定。

    两天前的那场牌局,一个学生仔居然在最后关头胡出了一把双倍役满天牌国士无双十三面,将他的一位给逆转了。

    由不得他印象不深刻。

    顺带着,连牌桌上其他的两个人也给记住了。

    似乎没预料到老爷子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正准备进行自我介绍的石原亮介一下子沉默了。

    老爷子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家来的,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吗?”

    石原亮介并未回答老爷子的第一个问题,而是说道。

    “和村先生,今日冒昧来访,实际上是有一件事情拜托您。”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向您确认,你在月季杯决赛中获得的那根立直棒纪念品还在吗?”

    老爷子虽然疑惑,但还是伸手指了指屋内的某个方位说:“还在,就在哪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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