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传说中的鬼神(二合一,求追读!)-《我在东京当龙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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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哭笑不得,解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达到了,可能是年纪大了,心态发生变化的原因吧。

    “其实所谓的麻将境界并没有那么传说中的那么玄乎,只是一种熟能生巧的习惯吧。”

    老爷子解释道:“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对我这老头子而言,就是见的牌局多了,抓到了什么手牌,就能很快知道后续的牌型变化,这一巡该打什么牌,下一巡该切什么牌,才能维持最优牌型,最快的速度胡尽可能大的牌。”

    “那您会不会偶尔有一种,我下一张一定会抓到什么牌,一定能胡什么牌的感觉呢?”姜序问道。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不过,你说的应该是传说中的‘御无双’流派吧,我并不是。如果硬要分流派的话,我应该算是所谓的铁炮玉流派吧。”

    老爷子故作惊讶,一本正经的说道。

    其实在心中哑然失笑,看着两人,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他年轻的时候也总喜欢打探追求这些玄之又玄的消息。

    直到今天,也不知道职业赛场与另一个黑暗的麻将世界中流传出来的这些只言片语是否真实存在。

    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麻将,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御无双!”姜序重复这几个字。

    “御无双!听起来就很厉害啊!”松尾眼睛发光,追问道。

    “老爷子,那除了这两个流派,还有什么别的流派吗?”

    “有啊。”老爷子煞有其事的说道,“还有一个极其稀少,但每一个都无比强大的流派,因果律流派,传说中那位踏入鬼神境界的存在就是属于因果律流派。”

    “鬼神!”

    听到了这个词,本来面无表情,安静坐着的上班族瞳孔一缩,赫然色变。

    只是,姜序两人也被这个消息吸引,没有注意到上班族的神情变化。

    “老爷子,能细说吗?”

    姜序来了兴趣,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牌手,能被称之为鬼神般的存在。

    老爷子微微一哂:“是啊,鬼神,不过那只是一个数十年前的传说而已,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知道他忽然的出现,在麻坛留下了一段至高无上的传说,又突然的消失,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几十年前,您应该才二十多岁吧,你难道没有见过那位鬼神吗?”松尾问道。

    “你也说了,我那时候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麻将水平还很差,虽然喜欢麻将,但整天想的还是怎么挣钱。”老爷子摇摇头道。

    听了老爷子的话,松尾一愣,才点头自语道:“也是,挣钱才是最重要的。麻将,如果不能进入职业,终究只是个兴趣爱好而已。”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位鬼神似乎并不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据传说,这位鬼神是留下过一本自己的撰写的麻雀绝艺书,在当时的各大麻将馆雀庄都能听到这个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知道最后是落到了谁手中。”

    老爷子摇头晃脑,好似回到了年轻时代,可惜自己那时候只是个小喽啰,根本不够资格参与那时候的‘江湖大事件’。

    “好了,牌局要开始了,不聊了。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去找染谷那老家伙打听打听,他经营了半辈子这家雀庄,还真接待过不少了不得的顾客。一说起这些也是神神秘秘,好想真的见过一样。”

    老爷子说的是老店长。

    上班族听见他们不聊后,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面色便恢复平常。

    一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是做什么的。

    大概猜测,应该是住在附近的,只是不清楚是哪个町。

    甚至有人猜测,他的牌技是跟领导打牌练出来的。

    为了能够成功送胡老板,练出来一手掌控牌局的技术。

    砸吧嘴,回味着和村老爷子刚刚讲的消息,松尾只觉得这趟比赛没白参加。

    回过神来,望见一直都沉默不语的上班族,松尾顺口就问了句。

    “喂,这位大哥,能一起打这届月季杯的决赛也是种缘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就当松尾尴尬的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

    “石原。”

    上班族突然开口,仿佛许久没有说过话了一样,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沙哑的吐出了自己的姓氏。

    然后,顿了顿,才带着某种坚定的语气,继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亮介。”

    “我叫,石原亮介。”

    噔登登!

    广播里中场休息时播放的音乐渐近尾声。

    月季杯最后一轮的决赛,也即将开打。

    ......

    ......

    东一局,零本场,松尾次郎当庄。

    摇下骰子,抓完牌,松尾次郎飞快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手牌,可以断幺速胡来连庄。

    他心中清楚,自己的牌技不用说和老爷子或那个名叫石原亮介的上班族相比,就连才接触麻将一周时间的姜序,现在或许都水平比他要高。

    而作为牌桌上可能是最弱的一名,他这庄位就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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