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应该叫什么?需不需要请个化名?” 凤澈微微一笑,“不必,凤姓在金元朝并不少见,不会引人怀疑,你的,自然更不必了。” 那倒也是。 很快,通禀的人出来之后,山庄里来了人亲自来接,出面的正是那位杭夫人。 一身素衣,满面憔悴,显然,杭夫人为儿子的事几近心力交瘁。 “二位……” 凤澈携着向晚上前一步道,“叨扰到杭夫人了,我夫妻二人贩卖药草为生,从前与另公子有几分交情,得知公子出事,我夫妻二人连夜从临县赶来,杭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听到他们说起自己的儿子,那杭夫人顿时眼眶泛红,点了点头,道,“二位请进。” 朝阳随即将随行礼给了旁边的下人,这才跟随两人入内。 杭夫人红着眼眶道,“多些公子与夫人记挂着犬子,只是犬子……” 她一时情绪上来,控制不住,向晚急忙走了过去,轻声安慰她道,“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您要保重身体!” 杭夫人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带着两人来到了灵堂。 她站在灵堂外头,看着灵堂却没有进去,只是道,“犬子无故身死,我心中有冤屈却不得报,故而时至今日尚未入殓,两位既然是犬子生前好友,便进去看犬子最后一眼吧。” 凤澈点了点头,与向晚对视一眼,两人随即在下人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灵堂内室,已经死了一天的杭公子身着血衣,匕首还在腹部好端端的插着,衣服有脏污破损,显然他眼下的模样就是身死的样子。 向晚与凤澈对视一眼,凤澈还未入戏,她已哭出身来,一下子蹲在杭公子面前道,“杭公子人那么好,却死得这么惨,这……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下人在一旁见她哭得伤心,也是不忍的别开眼,轻声叹息。 凤澈遂转过头去,恰好遮住下人视线的同时,也与他攀谈起来,“不知道杭公子是怎么死的?” 下人叹息一声道,“公子押镖回来当晚,莫名其妙就死在了自己屋里,而且还留有一封遗书,说是这次押镖,货物被劫,他无颜面对老爷夫人,便自尽了。” “县衙里的仵作来查过,说公子的确是自杀死的,可公子平日性情开朗,为人也是敢作敢当,虽然这次镖物的确损失惨重,可也不至于就到了自杀的地步,老爷夫人不愿相信……尤其是夫人,不肯让公子入殓,说是非要查出实情不可!” 凤澈随即轻叹一声道,“不错,杭公子平日为人颇为爽朗,并不像是能做出自杀这种事的人。而且杭老爷年迈,他是集云山庄的主力,这个时候自杀,陷父母于这种境地,不是不孝又是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