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男女主互穿之后④-《吻你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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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心疼我自己的身体。”

    江棘笑了,呼出的热气喷到了她的耳朵上:“你爱我。”

    傅盈蹙了蹙眉:“洗你的澡。”

    江棘整个人都贴进了傅盈怀里,语气也宛如粘稠的水,湿哒哒的,含着潮湿的暧昧:“不然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跑?不报复我?”

    傅盈道:“报复到一半就换回去怎么办?我才没那么蠢呢。”

    “报复一半,也是报复到了,换回去,可就没机会了。”

    “……你是受虐狂吗?”

    傅盈抬眸,“姨妈痛还不够你受的?难道你特别想被绑起来,还是想被我打?你要是想的话,只要说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爱我。”江棘仰头冲着傅盈笑。

    他的眸子是那么的黑亮,皮肤是那么的白皙,还有嘴唇,热水冲刷过后,苍白不再,而是染上了潮湿的嫣红。

    每次呵气都像一种撩拨,专门撩拨傅盈的心。

    没想到江棘变成个女人都能这么勾人,傅盈觉得嘴唇有点干。

    想了想,她推开江棘,先去旁边脱衣擦身,换好衣服后,一脸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平静模样,在江棘的目光中非常淡定地走出了浴室。

    “我在外面等你。”她留下一句话,随手关上了浴室门。

    出了浴室,呼吸都一下畅快了。

    傅盈从柜子里拿了块毛巾擦头发,再走到门口想把管家喊过来把床处理掉,就在手碰到卧室门把手的时候,她又退回了回来。

    她走回窗前,掀开被子看着上面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若有所思。

    又过了十五分钟,江棘才从浴室里出来。

    他一声没吭,自己就把卫生棉的用法研究好了,贴得稳稳当当,就是走路有些不太适应,总觉得腿间多了个东西,很不自然。

    是和多一副男性/器官不同的感觉。

    一推开门,江棘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他的傅盈。

    他顿住了步伐,眼睛朝四处扫了扫,立刻注意到床上的污渍还在,除此之外,还有两样很眼熟的东西在床上闪着光。

    是脚镯和手链。

    “想锁住我吗?”江棘面色镇定,甚至有一点跃跃欲试。

    傅盈本来是想的,但看到他的表情……她又不怎么想了。

    她的本意是,既然他说了,那她就如他所愿羞辱他一回。

    身下是他自己染红的床单,手上脚上又套着手铐脚镣,她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点什么刺激刺激他,或者当着他的面,拿刀片把他身上的体毛都刮掉……

    但现在看看还是算了。

    她觉得自己不仅羞辱不到他,反而会让他更兴奋也说不准。

    傅盈想了想,把手链和脚镯随意地扔到他脚下:“你自己想,爱戴不戴。”

    江棘弯腰捡起,又放回了傅盈手中:“你帮我戴。”

    说罢他坐在她的腿上,靠进她的胸膛,主动地把纤纤玉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傅盈:“……”

    她拧起眉,面无表情地把东西给江棘戴上。

    一点没有刺激的感觉,反倒是如了江棘的愿。

    明明是禁锢自由、侮辱人格的东西,却被他戴出了一种“这是她精心为他挑选的礼物”的幸福感。

    傅盈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江棘变成女人之后……好骚啊。

    而她,骚不过。

    傅盈道:“走吧,我给你做个护肤,做完就下去吃早饭吧。”

    她放弃了。

    放弃羞辱江棘了。

    江棘挑眉:“这就完了?”

    傅盈抬头看他:“……你以为还有什么?”

    江棘无辜眨眼:“我以为还有什么刺激的在等着我。”

    傅盈烦躁挥手,语气很差:“没了没了,滚过来护肤。”

    “好吧。”江棘耸耸肩,莞尔一笑。

    ——

    虽然没别的招可以刺激江棘,但他至少有姨妈在身,傅盈还能继续幸灾乐祸。

    她每天都喝酒,连吃几顿辣火锅配冰可乐。

    这些江棘都不能吃,但他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所以什么也没说,还一脸淡定地坐在旁边给傅盈涮菜,让她觉得好没意思。

    不过傅盈慢慢也想开了,这次互换就已经是对她的极大奖励了,没必要再揪着江棘不放。

    她不用感受生理痛,不用惦记着保持身材,可以肆无忌惮地吃香喝辣,江棘也管不了她压不了她,她又有钱有权有势,真的非常可以了。

    做江棘,真得好开心啊。

    她每天都这么感叹。

    直到半个月过后的某天,她才不感叹了。

    因为她的腿好疼,两条腿都又酸又疼,即使用热水泡也驱散不了骨头里针刺般的寒冷。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

    “要下雨了。”江棘道。

    她疼得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江棘在给她用热毛巾敷腿。

    “每回下雨都会这样吗?”傅盈低声呐呐,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嗯,天气不好都会疼。”

    傅盈抬眸看他,汗湿的睫毛乌黑纤长:“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腿会疼。”

    即使夜夜同床共枕,也一点没有察觉。

    江棘低声道:“你生理期不是也不喊疼么。”

    所以他才会那样过分,有次明知道她在生理期,也还是强要了她。

    “但你知道我疼。”

    而我不知道你疼。

    江棘勾唇:“心疼我?”

    傅盈没说话。

    她只是……只是忽然觉得江棘有些可怜。她的痛她的不满都能全数朝他发泄,而他呢?又能跟谁说?跟谁发泄?

    他在外总是挂着虚伪的面具,那些恭维他的人,是敌是友说不清,也没人会跟他推心置腹,即使有再多的社交邀请,他也还是没能有一个至交好友。

    他似乎,比她想的要孤独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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