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春意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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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季浓以他的长疤为枝干,画出了一幅红梅图,红梅艳丽绽放,落款是翁满愿,是他为她取的字。

    画是好画,只不过和他不配,元琛怎么看,怎么怪异,若是只有她的字就如意了。

    元琛轻啧一声:“洗了重画,不要这么……的画,再给你个机会画个其他的。”

    他个大男人,身上画个梅花算什么!

    传出去要被人笑死。

    翁季浓这会儿凭自己高兴了,胡言乱语:“这红梅图有什么不好吗?多有男人味儿啊!多有男子气概啊!”

    “我以前没有?”元琛额角突突。

    眼睛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声没有,他就能吃了她。

    翁季浓知道这个逆鳞碰不得,忙摇摇头,摆摆手:“不是,不是,更有男人味。”

    元琛听她胡邹邹,眼睛微眯:“男人味儿是这样体现的?”

    翁季浓看他眼神危险,哎呀一声,拉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呼哧呼哧地说:“哥哥,你不许胡来啊!先前你写什么,都没有问过我,随着你心情写,我自然也是!”

    元琛笑哼一声,也不管那幅红梅图了,反正穿上衣服谁能看得到?

    倒是她,她以为躲到被子里就安全了?

    翁季浓连着被子被元琛腾空抱起。

    翁季浓软声求饶:“哥哥,我错了!”

    “哥哥我再给你重新画。”

    “哥哥想不想要个威风凛凛的豹子?”

    元琛不说话,自己化身成了一头饿豹。

    最后翁季浓还是被元琛逮着教训了一番。

    翁季浓咬着被子,哭唧唧的捂着自己的又酸又累的后腰,更让她气愤的是她后腰被元琛咬了好几个牙印儿。

    “哥哥是属狗的吗?”

    声音又虚又哑。

    元琛深邃锐利的眉眼尽是饱足,一边给她穿着衣服一边说:“我属狼的。”

    翁季浓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随着他摆弄胳膊,甚至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有狼这个属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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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翁季浓用膳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回响着元琛一边撞她,一边在她耳边叫她小祖宗。

    翁季浓捂着脸,沉淀了一下羞意。

    又想起昨晚的一个对话,闷闷地小声嘟哝:“我真是蠢。”

    哪有人属狼的?

    秋梨帮她布菜:“夫人说什么呢!”

    翁季浓抬头挤出一丝笑,问她元琛是什么属相。

    秋梨板着手指数了数:“夫人,阿郎属虎,夫人属鼠。”

    翁季浓狠狠地吃了一口熬得香软的粥。

    老虎牙齿真尖啊!

    翁季浓吃完早膳,起身绕着屋子转,消消食。

    忽然顿住脚步,捏住拳头,摇摇头,觉得自己好可怜哇!

    机灵的小老鼠,到了大老虎手上就成了软趴趴的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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