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暴君的戏精皇后》


    第(3/3)页

    沈菱没好气的说,“......你糊够了没有。”

    ——幼不幼稚,就问你幼不幼稚!

    ——我的脸是抹布吗,你的手指倒是干净了,我的脸却脏了!

    谢元珣满意的说,“这下你就跟我一样有血腥味了。”

    沈菱嘴角抽了抽,“......”

    ——玛德你神经病啊!

    到了长乐宫,留在长乐宫的流云见到沈菱一脸的血,慌张的要去请御医,沈菱不理会旁边咯咯咯笑得跟母鸡似的谢元珣,她冷静的挥退流云,说,“你送点水进来就和流珠到外面守住,我要擦脸,我脸没有受伤,是沾的别人......是马的血。”

    沈菱先用帕子把她的脸洗干净,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脸蛋,白白嫩嫩有光泽,她把谢元珣拉过来,“你也别笑了,快来把手洗一洗。”

    她一边洗,一边问道,“你刚才是在笑什么?”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谢元珣是见到流云才笑的,流云有说过什么引他发笑的话吗?

    谢元珣就像一个大爷似的站着让沈菱给他洗手,他都不会弯一下腰,沈菱都想把湿帕子扔他脸上。

    他说,“我笑你宫里的人都很没用,一见到血就变成软脚虾,说话都说不利索。”

    沈菱,“......你知道个什么,流云是对我关心则乱,你要是受点伤,看看你太极殿的人会不会也一个个的变成软脚虾。”

    ——呵,来啊,不就是互相伤害吗,你来啊,来啊,比打嘴炮我还没有输过。

    谢元珣若有所思,“可以来试试,以前我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沈菱,“你试什么试,给我老实点,你别背着我瞎胡来啊。”她警告他,她是真的怕他会把自己搞出伤。

    谢元珣,“你担心我。”

    沈菱,“对啊。”

    谢元珣,“那我就不做了,太麻烦了。”

    沈菱嘴上轻哼,她斜了他一眼,抓着谢元珣的狗爪子不说话,她都不想告诉他,他后面补充的“太麻烦”这话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谢元珣问,“你还想不想看我打马球?”

    沈菱,“想啊,我今天都没有看够。”

    谢元珣,“哦,我下次打的时候叫你。”

    沈菱眨眼睛,她建议道,“你不如每天都打,我练字你打马球,这样我们两个人都有事情做,我们共同进步,你说对不对。”

    ——我算了算时间,一场马球打下来,就得花一个时辰,把你的时间占用一点,我也能够出一口被你每天追着练字的气。

    ——不患寡而患不均,总不能让我每天跟个小蜜蜂似的忙来忙去,你就悠闲自在吧。

    谢元珣把沈菱的小心思摸得透透的,他装作不知道的说,“不好,我陪你的时间会变少的。”

    沈菱想吐血。

    ——你那是陪我吗,你明明就是看我嗷嗷叫的吃苦,然后你从中取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练字被你批评的时候你语气愉悦的音调都上扬好几个度数。

    沈菱是下定决定要他打马球锻炼,她是不会让谢元珣拒绝的,“变少就变少吧,我们总是在一起,我也会腻的。”

    ——噗!

    ——为什么我感觉我这话说得很像是渣男宣言?

    谢元珣,“你腻了?”他低下头,意味不明的说,“你竟然嫌弃我?”

    沈菱,“......”

    ——你别这样,还有,我们的对话是怎么搞成‘你是黄花大闺女,我骗你人骗你心后把你渣了无情走掉,你撕心裂肺的呐喊’的这种鬼样子?

    谢元珣没忍住,“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笑声,沈菱默了。

    ——你又逗我!

    她张牙舞爪的扑到他身上,踩他的脚挠他的脸,谢元珣笑着把她按在胸前,胸腔随着他的笑在振动。

    谢元珣抱着她,双手收紧,“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就算腻了,你也是我的,知不知道。”

    沈菱张嘴,“啊啊啊啊!我知道了,你的手松开点,你别把我抱得这么紧,我要喘不过气了。”

    ——喘不过气是次要的,我的胸不想被你给压瘪压小啊。

    谢元珣的手顺着她的衣裳摸进去,然后按了按,恩,他摸过了,没有被压瘪也没有被压小。

    沈菱,“......”

    ——你你你你你这个辣鸡耍流氓!

    球场那边,谢元珣离开后,冯公公带着禁卫把球场中的人都留下来,有人见到冯公公笑眯眯的模样,大着胆子说道,“冯公公,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冯公公好脾气的说,“急什么,天不是还没有黑吗,等查清楚了,老奴自然会派人送你们。”

    别以为冯公公摆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就真的以为他的脾气好,谁要是信了那坟头草都有人高了,整个大梁朝谁不知道冯直这个老东西是谢元珣最忠心的狗,在场的有上了年纪的人想起当初先帝驾崩前,谢元珣登基是把整个朝廷和宗室的人杀得人头滚滚,凡是谢元珣下令,冯公公就会这样一副慈祥老爷爷的送人上路。

    有冯公公镇场子,所有人都特别老实特别配合,不配合不行啊,旁边拿着刀的禁卫不是吃干饭的。

    到了傍晚,冯公公才把这群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的人送走,薛云时和沈瑾修对视一眼,各自坐上宫外等着他们的马车离开。

    沈康正看着沈瑾修,“瑾修,你没事吧。”他这话看似是在问沈瑾修有没有收到惊吓,其实是在问沈瑾修,今天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沈瑾修摇头,温声说道,“我没事。”

    沈康正放下心,“那就好,那就好。”他看到冯公公的架势,才想起当初谢元珣下令杀人抄家的恐怖心情,谢元珣太久没有杀过朝臣勋贵,让沈康正都忘记谢元珣手中的刀有多锋利。

    他忧心的说,“入冬了,买卖不好做啊,一个不好就会把自己搭进去,早点退出来还有后路,要是迟了,一切都不好说了。”他后悔了,不想让沈瑾修再跟着薛云时乱来,别管薛云时是不是有明君的潜质,现在的皇帝是谢元珣!

    沈瑾修笑了笑,“晚了,买卖再不好做,也得做下来,不然我会血本无亏,投进去的精力太多,退不了,我也不想退。”这次是薛云时的尝试,下次他会去和薛云时更好的谋算,他是谋臣不是吗?

    薛云时回到公主府,他抛下身后的薛蜜儿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薛蜜儿哼了哼,“表哥走得那么快干什么,我叫他好几声他都不回答。”

    薛蜜儿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并没有想追过去,她追过去干什么,惹薛云时的嫌弃吗,她还不如在她的院子里,让厨子多做几样好吃的。

    薛蜜儿想起她今天送给沈菱的牛肉干,沈菱也喜欢,她高兴的对丫鬟说道,“走,我要去见廖大厨,他做的牛肉干我很满意,他不是说他还有其它的新尝试吗,今天我通通都要尝一遍,他要是做得好,我会给赏赐,哦对了,牛肉干的赏赐我还没有给他,待会我一并给他。”

    再说进到书房中的薛云时,他一路想着事都没有注意到薛蜜儿没有跟着她,等坐到椅子上,他才察觉到身边很安静,少了薛蜜儿的吵吵闹闹,薛云时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薛云时忽然想到,自从薛蜜儿去了一趟木兰猎场后,她就不再像从前那般缠着他了。

    薛蜜儿真的放弃要嫁给他?虽然薛云时很满意薛蜜儿不来干扰他去勾搭宋翘楚,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薛蜜儿放手放得太快,太干净利落。

    薛蜜儿:颜控从来不会为了一个人停留,如果有,那一定是这个颜控还没有找到颜值更好看的人。

    薛蜜儿以前想要执着嫁给薛云时,一是家族强加给她的意愿,二是薛云时脸蛋长得好,现在薛云时盯上宋翘楚,薛蜜儿也找到比他更好看的沈菱,其实谢元珣才是颜值最高的,可薛蜜儿没有那个敢颜控他的胆子,他们两个人自然就分道扬镳,薛蜜儿还赚了一波家族和世人对她‘痴情’的评价。

    薛云时没有理会心中的异样,他一脸严肃的叫来他的下属,问道,“事情都善后好了吗?”

    “属下已经将知道这味香料的大夫全家弄成意外灭口了,那香是这个大夫的祖传之物,除了他没有别人知道。”

    这香料很奇特,味道不重,跟普通的香料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人闻了没有事情,但动物闻了就会不安的躁动,量要是大一点,闻到的动物就会失去理智,香料是薛云时让人悄悄的送给一个爱香的勋贵子弟的手中,这个勋贵儿郎恰好会上场打马球,今日发狂的马正是他骑的,谢元珣若是真的要追究,也是杀这个勋贵儿郎。

    薛云时,“恩,你做得很好,最近你们都不要乱走动,香料的配方已经拿到手,你们把它的功效做得更厉害一些。”他想到谢元珣没有费力就把那匹马杀掉的状况,说,“我要的香料,是那种能够让畜牲闻到后,全身的潜力被几倍、几十倍的激发。”

    “是。”

    薛云时又问,“信王爷那里,我们的人都安排进去了吗?”信王爷就是要在新年宫宴给谢元珣进献祥瑞白狮的王爷,既然想在这上面搞事情,薛云时就要让他的人去到白狮的身边。

    “回侯爷,人已经安排进去了,是你从猎场带回来的那个人,他懂一点驯兽的技能。”

    薛云时想起下属说的这个人是谁,是他在木兰猎场救走的那个刺客,他那时候是想着把人救了,然后收拢刺客所在的组织势力,哪想到等到他派人赶去收编,老巢已经被冯公公给剿了。

    害得薛云时什么都没有得到,他对那个刺客也就没有那么看重,交给他的下属就没有再管,没想到现在还能听到他。

    薛云时担心那人对他有怨,毕竟后面他对他的待遇并不太好,他叮嘱道,“你记得防着点他,他到底是我从外面带进来的,不是你们这种自小就跟着我的,金银财宝这些能给他就给他,我不缺。”

    “侯爷你放心,我们早已把你的担忧都考虑到计划里,知道他会驯兽后,我们就每天在他耳边说你的恩惠,他现在只认你一个主子。”

    薛云时自认为他做得万无一失,可冯公公和影暗卫硬是将那被灭口的大夫一家的痕迹找出来,以及那位骑着发狂马的勋贵子弟身上的香料是怎么回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谢元珣翻着看冯公公送来的报告折子,沈菱在给他捏肩,谁让她和他摇骰子她输了,她输一次就给他揉一次肩膀,而她是一直输,她输得太惨不忍睹,裤子都要输没有了,谢元珣就让她揉到他舒服就结束惩罚。

    沈菱也看到折子上的内容,她说,“这个勋贵子弟......”

    谢元珣,“你知道我要杀他?”

    沈菱,“......”

    ——我现在知道了。

    沈菱说,“他是被牵连的,杀头这个惩罚会不会太重了一些?”如果他是知情人,肯定该杀,偏偏他不知情,是别人冲着他爱香料这个爱好陷害他。

    谢元珣看她,“你觉得我该给他什么样的惩罚。”

    “你的意见,我可以考虑。”

    ——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这么通情达理了?

    ——不错,有前途。

    沈菱认真思索,“罚他倒一年的夜香?”

    谢元珣,“噗。”

    谢元珣兴味的说,“这种以毒攻毒折磨人的法子你都能想得出来,你好坏哦。”

    沈菱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你你你说、说话就说话,你卖什么萌。

    谢元珣看向冯公公,冯公公汇报道,“老奴已经将他抓到牢狱中。”

    谢元珣想了想,说,“不杀他了,冯伴伴,你让人将他送到边关参军,不准让人帮他,京中谁要是帮了他,给他银子或者是替他打点,那就一起滚去陪他。”

    沈菱,“......”

    ——你也好坏哦。

    ——让一个在京城中过惯富裕日子的人到边关白手起家,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到了。

    谢元珣把折子阖上,沈菱不开心了,她抗议道,“我还没有看完。”

    谢元珣,“我看完了。”

    沈菱,“你再重新看一遍。”

    谢元珣,“不,我不喜欢看重复的东西。”

    沈菱,“你每天都看我,你这还不是在重复的看。”

    谢元珣表情古怪,“你是东西吗?”

    沈菱张嘴就来,说道,“我当然不是东西,我......”她停下来,神特么不是东西。

    ——靠!我达成了‘我骂我自己’的成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