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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师，您愿意收灵汐为徒了？”灵汐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淡定。”石阳皱眉，“首先，为师现在只能收你为记名弟子，原因嘛，便是还没达标。”

    石阳模棱两可地开口，这个不达标是他自己不达标，小丫头也不达标。

    他现在自己还没出师，这件事还不能跟她说，否则自己这个当师尊的面子往哪里放？

    “灵汐确实跟那些真正的天才有些差距……”灵汐刚刚开心一下，就被不达标三个字给拉了下来。

    “天赋，并不是决定战力的唯一因素。”石阳摇摇头道，“为师十三岁的时候，才炼皮中期。”

    “啊？”灵汐感觉今天跟师尊聊天，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自己的常识跟认知。

    十三岁，一般至少已经蜕凡境，甚至有些已经开始准备晋级真罡境，甚至一部分顶尖的都已经真罡境了！而那个时候的师尊，竟然才开始炼皮？

    “嗯，但是从本座踏入人界大荒开始，自兵部而出走到如今，同辈暂且还未败过。”石阳接着道。

    “自兵部出……师尊您不是中州出身啊？”灵汐听说过，只有南荒、东洲那些地方才有兵部一说。

    在中州四大域，都没有这种说法的。

    “为师来自南荒。”石阳又道。

    “南荒？可您不是说，您也算不得最强？”灵汐懵了，南荒不是一直都被称为最弱的么。

    “你家师娘，以后若有缘得见，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天赋。”石阳眼中有温柔之色闪过，不知道玉儿跟阿狸现在又在哪里。

    “好了，不提这些。”石阳不想再提这些话题，否则把小丫头打击得太厉害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师娘，肯定是很漂亮吧？”灵汐还是忍不住小声询问。

    “嗯。”石阳点点头，无论是柳玉，还是九尾天狐阿狸，都是最绝顶的美女。

    尤其是阿狸，现在若是踏入了真灵境，怕是真的可以艳冠诸天百界。

    “你两位师娘，一个天赋诸天百界第一，一个可称艳压诸天百界。”石阳看着小丫头，继续道。

    “那一定要见一见。”灵汐的声音终于变得沉静了一些，石阳摇摇头。他也只能这样，小丫头刚刚的眼神，他有些担忧。

    所以他只能主动提起柳玉跟阿狸两位，也好让她收心。

    见灵汐终于收心，石阳拿出一本手抄本的刀谱。

    “这本《封云刀》乃是本座这二十余年，对刀法的感悟，算是本座自创所得。若是你能悟透它，日后本座再正式收你为徒。”石阳真没开玩笑。

    他自青云兵部得到的《封云刀》刀谱，因为只有前面一点，加上等级确实太低。

    所以在万剑宗的这段时间，他便将自己的一些心得感悟写了下来，不仅补齐了那本封云刀。

    加上他现在的感悟，当初那本兵法级的封云刀，如今已经极品将书级的功法，正好适合这个阶段的灵汐去修炼。

    “多谢师尊赐法。”灵汐拜了下来，他没有让这丫头动什么大礼，收记名弟子而已，再说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山头、驻地。

    就这么收了一个弟子，也算是这次北域之行的一个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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