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棠宁一下子就抱住了徐司年的脖颈。 现在的她说起这些哄人的甜蜜话来,不要太得心应手。 徐司年也真的就吃这一套,当即就笑着捏了下她的耳垂,可能他之前说让她出去玩也只是说说罢了,心里头想着的还是棠宁能在他的陪伴下去玩,尽管他出入只能依靠轮椅。 念及此,徐司年嘴角的弧度微微敛了敛。 当天夜里,棠宁熟睡之后,昏暗的房间内,徐司年沉静地看着面前细细给他把脉的中医大夫,等他收回手后,才开口询问道,“如何?还有没有痊愈……应该说我还有没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 听了他的话,胡子花白的老大夫低叹了声,“只能尽力一试,至于能不能站起来还要看后续的治疗,老夫不敢妄下断言。” 闻言,徐司年表情不喜不悲,实在是这么多年来,这样的措辞没听过十遍,也听过八遍了。 其实他早就绝了重新站起来的心了,可只要一想起棠宁,他就总想着自己能变得好一些,再好一些就好了。 他也想能陪着她一起策马奔驰,而不是只能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好,李大夫尽力便是。” 徐司年低声这么说完之后,便命人将回春堂的李大夫送了出去。 可没一会儿,房间的门就再次被人敲响了,是阿胜。 原先已经准备回房的徐司年,听阿胜有要事禀报,他便停了下来,然后男人就从阿胜的口中听到了—— 沈三爷如今不晓得从哪里知晓了陆沉奉城少帅的身份,只不过因为两人曾经的仇怨,已经到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地步,因为担心陆沉会借用奉城的兵力前来报复,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不日应该就会派人伏击陆沉。 “我知道了,我们的人不必理会。” 这两人一个狼一个虎,谁也不是什么善茬子,能拼死一个固然好,两败俱伤就更妙了。 这么想着,徐司年推着轮椅就回了他与棠宁的房间,才刚躺上床,棠宁白腻的手臂就下意识缠了过来。 “嘶,好凉,你去哪里了?这么晚……” 因为睡得有些『迷』『迷』糊糊,棠宁的声音也充满了黏糊糊的睡意。 “出去了一趟,睡吧,我在这里。” 徐司年就势抱住了她,低声这么哄道。 “嗯……” 棠宁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抱着徐司年脖颈的手臂也慢慢松了下来。 徒留徐司年就着清冷的月光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颊、嘴唇,然后将她整个人都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也睡了过去。 果不其然,春节一过,徐司年就立刻开始忙碌了起来。 实在是他如果不忙碌的话,棠宁怕是在这个世界仅剩下来的时间都要耗费在徐司年一个人身上了。 这可不行! 于是,从年后开始,棠宁直接就养成了一个每天下午两点,都要去往文熙路的咖啡厅里喝上一杯咖啡的习惯。 不过与其说她是去喝咖啡,倒不如说她是在“钓鱼”! 这不,这样的习惯才坚持了不到一礼拜,一条“大鱼”就主动跳了出来。 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棠宁看着停靠在她面前的这辆黄包车,和带着毡帽根本看不清模样的车夫,当然还有车夫头顶硕大无比的陆沉两个字。 棠宁在心里勾起了嘴角,面上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已经坐到了黄包车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