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从舟习惯摸她的脑袋,揉揉她松软的细发,“我怕呛着你,五分钟,我保证上楼。” 槐星被他顺毛过后松了口,“那你尽快。” 江从舟嗯了一声。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 江从舟坐在车里,摸出兜里的打火机,手指微动,薄薄的火光在空中跳跃,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了半晌,忽然又懒得再抽。 男人顺手将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打开车门,迈开大步上了电梯。 槐星在洗澡,没听见他进屋的声音。 她洗完澡裹好浴巾,从卧室走到客厅,在玄关处看见了江从舟的皮鞋,才知道他已经上了楼。 槐星将浴巾往上扯了扯,低头的瞬间看见自己……略有些平坦的胸口,一种自卑油然而生,她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门,“江从舟,要不要我给你煮碗解酒汤?” 过了片刻,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用,你好好休息。” “哦,那我睡了。” 槐星不是很开心。 她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江从舟对她,比起以前,还要客气。 虽然好像对她很好,面面俱到,但是非常疏离。 槐星早该见识到江从舟这个人有多难靠近,想要走进他的内心,或者是被他视为很好的朋友,看见他全身心放松的模样,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心里有杆秤,爱憎分明,界限明确。 槐星很想很想成为那个能让他卸下疏远,得到他最真实一面的人。 鲜明的,傲气的,偶尔说话还有些毒辣的男人。 能拥有他最放纵最灿烂的笑容。 能紧握他的手,陪着他去做那些叛逆又大胆的事情。 槐星吹干头发,换上睡衣将自己扔到床上。只要睡着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令她痛苦的事情。 槐星深夜是被疼醒的,小腹的痛感一阵阵袭来。 她捂着腹部慢慢睁开眼睛,脸色惨白,额头冒起大颗大颗的冷汗。她动作缓慢下床,床单弄上了血迹,睡裤上也被蹭出了血。 槐星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扶着门把手走进洗手间。她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卫生巾,常备的止疼药也早就吃完了。 真的太疼了。 疼到想死。 槐星四肢无力,趴在马桶边,忽然之间真的很想哭。 半个小时后,疼痛还是没有缓解。 槐星都想打120叫救护车把自己拉到医院里去,她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边哭边敲响了江从舟的房门。 她以为江从舟睡着了,可是很快,男人打开了房门,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怎么了?” 槐星像抓着救命稻草抓着他,带着哭腔说:“我肚子好疼。” 她的眼泪说掉就掉,“你能不能去帮我买点止疼药?” 卫生巾这玩意槐星没脸开口让他帮自己买。 江从舟好像看出了点端倪,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好。”顿了几秒,他又问:“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要买?” 槐星张了张嘴,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江从舟心思细腻,心中有了数,“别急,我去帮你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