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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楠怎么看都不像是吃人的。

    他像是被吃的。

    沈常谦在摄影棚门口站了十五分钟，工作人员来来回回打量了他好几眼，弄得他脸皮飞速变红，强装镇定，挺胸抬头地进了棚内，然后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地奔向目标。

    目标正在左前方站着。

    沈常谦同手同脚走过去，把牛皮纸袋递给对方：“林总叫我给你的。”

    费冒伸手接过，拆开看了一眼：“他又怎么了？”

    “嗯？”沈常谦觉得这个“又”字，耐人寻味，不能深思。

    导演在前面不停地叫费冒的名字。费冒把合同往沈常谦怀里一塞：“你拿回去，就说我不要。”

    四

    沈常谦灰溜溜地回去了，他把事情一说，林木楠就叹了口气：“由此可见，买房不靠谱。”

    沈常谦积极帮他分析：“费先生不差钱，我觉得金钱不能作为解决手段。”

    “你说的有道理，”林木楠道，“也许我需要用技术手段来解决。”

    沈秘书：“嗯？？”

    林总：“你去帮我买一身海军服。”

    沈秘书：“………………好的总裁。”

    沈常谦作为职业素养很高的文秘，面对任何碎三观事情都很淡定。

    但是他没有出色地完成任务，因为他买来了费冒的尺码。

    五

    林木楠下午早早地回去了，公司今天总算没有了额外任务，能够准时回家。

    他刚跨进客厅，就闻到了牛肉的香气。

    林木楠动动鼻子，兴冲冲地跑进厨房：“你给我做牛肉啦？”

    林木楠最喜欢吃牛肉，尤其是五香牛肉，费冒做这个的水平一绝，牛肉吃起来劲道，有浓浓的香气。

    但是做五香牛肉要耗上一个下午的时间，费冒太忙，一年也就做个两三回。

    林木楠站在厨房里，被香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费冒切下肥瘦均匀的一片，塞进他的嘴里：“好吃吗？”

    林木楠眼睛亮亮的：“好吃。”

    他手上还抱着纸袋，费冒指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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