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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真的回答。

    “我只是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司宁有些心事重重，怎么说呢……他的眼里有凝重？忧伤？疲惫？我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感觉到这几天他偶尔会露出这样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赵青葵如实地说着这段时间宁宁给她的观感。

    不过每次她问怎么了，司宁都会回答没什么，不要想太多云云。

    所以她也不懂司宁到底是有怎么了还是没怎么了。

    听完赵青葵的描述，赵俱复松一口气。

    “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我的傻葵啊，你男朋友是科学家!”

    “那又如何？”赵青葵不解。

    “他的同行爱因斯坦、爱迪生你熟悉不？再不行，爱多分也可以啊！”

    “人家叫贝多芬！”

    “呃……差，差不多吧，我要表达的是这些科学家、思想家、教育家、艺术家的眼睛里哪个不透露着凝重、忧伤、疲惫？这是他们同行的基本标配！”

    “……”赵青葵。

    “这都是正常的好吧。”赵俱复再次强调。

    “是这样吗？”赵青葵狐疑。

    “不然呢？”赵俱复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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