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段妍飞到底没能管住孙见川。他在after party喝到微醺,又去了朋友开的夜店。深夜,他们共同的朋友给陈樨打电话,说川子吐几轮了,正发酒疯呢,非要她来接才肯回去休息。陈樨问段妍飞上哪儿去了?孙见川抢了友人的手机大声嚷嚷:“我让她滚了。整天啰里八唆,什么都要管。我一看见她就烦!” 陈樨想说既然这样,你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 电话里孙见川放低了声音:“来看我一眼。求你!” 他爸被判了七年,狱中几次轻微中风,最近一次申请保外就医又被驳回了。常玉在外头郁郁寡欢了几年,终于提出要离婚。孙见川表面欢脱,心里很不痛快。 陈樨去了朋友的夜店,推开包厢门,里面黑漆漆的,忽然音乐声响起,她暗叫不好。果然孙见川伴随着一束打光从暗处出现,在众人的拥趸下深情款款朝陈樨走来。和陈樨同行的艾达见状不妙,想拉了陈樨撤退。门被热心群众堵得死死的,玻璃窗口外人头攒动,全是前来围观的服务生和其他客人。 这一回头的工夫,孙见川已“扑通”跪在陈樨面前,打开手里的绒布盒子,清唱起那首《她笑的时候》来。周围欢呼声雷动,有人提前开了香槟,泡沫喷得到处都是,段妍飞也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 “你们这是干什么?”艾达想制止外面的人拍照,可这场面哪里是她能控制的。她冲过去对段妍飞说:“妍姐,不带这样的!事先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不是把我们架在火上烤吗?” “你以为这事我说了算?”段妍飞柔声对艾达道,“傻子,你急什么?你们家陈樨还没说话。” 陈樨面无表情地站在孙见川面前,听他把一首歌唱完。孙见川是在音乐上有坚持的人,主歌唱了,副歌也绝不能忽略。助兴的朋友把香槟都喷完了,催促道:“我说哥们儿,歌留着日后慢慢唱,先进主题啊!” 孙见川没有搭理,他把歌完整地唱了一遍,膝盖在地板上跪得生疼。在他酝酿情绪准备进入下一阶段的间隙,陈樨弯腰附在他耳边说:“现在打住,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你就说提前给我过生日,我替你圆过去。” 孙见川将脸转向陈樨,与她近距离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是迷茫的,也是亢奋的。那一瞬间陈樨恍然觉得面前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 “小两口不许说悄悄话,好事说出来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