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冯蔚然注视着体育馆正上方的旗帜,笑着念出“陆允信”三个字时。 全场静寂。 一秒,两秒,三秒。 有女生哭了,大概是怀念自己一见钟情但四年都没见过几面的冷面大佬。有教授润了眼睛,这辈子从没被一个学生这么怼过,校长也感谢他,带着三个高考前三十进交大、拉动交大招生率,给交大拿过大大小小无数奖项、无数金牌的坏学生啊……好像从今天起,就不再是个学生。 江甜坐在体育馆后面的旁观席上,抱着陆允信曾经给她、说是最后一次拿的国奖证书和学位证明,笑着笑着,热泪盈眶。 比上周伯克利毕业典礼,陆允信毫无征兆出现在自己面前更动容。 是陆允信啊。 是自己喜欢了好多好多年,现在也好喜欢好喜欢的他啊。 也是再也见不到的,学生的他,校园的他啊。 六月,江甜陪毛线走了许多古刹,自然包括自己曾经疯狂想去的苏杭一带。 说来也奇怪,人家求佛拜菩萨都是保佑自己或自己家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