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可以,不就是一把枪么,你以为我搞不到啊。”kitty见多识广地从我身边走过去,不屑一顾。 我揉了揉太阳穴,满以为她会觉得难度在于“杀了我”,没想到她以为我挑衅她的地方是在于她“能不能搞来一把枪”。 你知道减轻痛苦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是什么吗?很简单,只需要两个条件。第一,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第二,把痛苦砸给她。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南湘的手机。 下班之前,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飘到走廊的另一头,去顾里的办公室外瞄了两眼,结果她办公室里没人,只有蓝诀在整理文件。他看见我,抬起头笑了笑,我问他:“顾里呢?” 他耸耸肩膀,说:“好像说是晚上有个聚会,提前下班回家买下厨用的东西去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 蓝诀看着虚弱的我:“你没事吧?病了?” 我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动作,说:“如果我死了,请记得明年清明节的时候帮我扫墓。” 我让kitty帮我掩护一下,提早了一点下班,走到楼下的时候,我站在路边想要打车,刚左顾右盼着,脑海突然被路边的一个身影轰炸了。 坐在马路边花坛台阶上的一个戴着灰色兜帽的身影,长长的腿,低着头,看起来孤单的样子。我感觉有一口血从我的肺里冲向喉咙。 “崇……”我刚张口,那个人把帽子从头顶放了下来,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简溪。 那一个瞬间,我觉得自己特别可耻。 他站在我的边上,宽松的灰色帽衫把他挺拔的身材勾勒得特别年轻。他的头发在金黄的阳光里显得毛茸茸的。他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问我去哪儿。 我说我约了南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