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雨后(上)-《奴隶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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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看见了加文骑马过来,全身抖的跟被风吹来吹去的庄稼,他们用畏惧的眼神看着这个似乎要给他们带来厄运的人,虽然他们已经被他带来厄运了。

    “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准确的消息,这样的话,我会把这个给你们。”加文将一个小袋子提了起来,里面哗哗的金属撞击声提醒人们这些是什么令人感觉心旷神怡的东西。

    加文看到这几个人没有反应,于是笑了起来,他将袋子放在手心,从里面用手指捻起几块硬币提了出来,此时阳光并不充足,但上面仍然金光闪闪,仿佛它们天生就是要证明自己的崇高和美德的。

    加文清楚的听见了向导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可怜的人,即便在快要死的边缘回来,在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刻意的诱惑之下,他们仍然战胜了世间最难战胜的品德之一——恐惧。

    一个向导下定了决心,想要开口,加文发现了他,并且笑容满面的盯着他。

    “大人,我觉得您不该给这些贱民这么大的诱惑,你看他们已经忘记了这些东西是要用条件来换的。”洛梦娜此时正趴在加文的背后,用一种很沙哑的口音对加文说。

    都是这两天她和他过于疯狂了,在大雨滂沱,军队就驻扎在周围的特殊时刻,似乎加文和洛梦娜在这种恶劣的环境干预下,相互之间那种感情之下唯一可以付出宣泄的动作,忽然变得频繁起来,这对于军队的士兵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无论是男人的吼叫还是女人的娇呼。更可悲的是,在雨水打在地上“啪啪”的响个不停的时候,他们对雨水之间的尖利异物也听的一清二楚,假如这儿的士兵全部维持着一种古老的苦修者道德,那实在是太不幸了。

    一百多个女性,几乎全部都是死在了屠杀时士兵们合理的宣泄中,这确实是合理的,一支军队的稳定全靠着她们的无私奉献。在这儿,**和道德的冲突在军团里是不存在的,因为这里只有一种东西,当然绝不会是第二种就是。

    士兵们所做的一切,是他们共同的长官的放纵,这个出身于这里,却对这里没多少感情的少年,似乎发泄一般的将自己心中的怨恨变成了屠刀和无穷的经历,有时候可以通过洛梦娜此时沙哑的嗓子和萎靡不振的精神看到,她在这两天与加文到底做了多少荒唐事,而且似乎还不算完。

    “曼陀罗和薰衣草是么?”安德烈亚**着上身,由于长时间的尝试使用诅咒术,他的肌肉十分的精瘦,阿克曼在他的背后趴着,身体不断的冲锋和撤退,然而安德烈亚似乎毫无察觉,仍旧的摆弄着桌子上的试剂,他似乎心不在焉的问着自己的老师,回答却是野兽一般的粗喘。在这个地下室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来一场睡眠来抵消这个攻守失衡的游戏。

    这个好地方可没有什么黑天和白天,一个有着神秘感的人总喜欢在另外一个隐秘的场所肆无忌惮的表现自己的爱好,阿克曼是个相貌俊美的与妖邪无异的男人,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但是人人都知道即便在他丑陋的时刻,他的爱好就已经不容别人侵犯了。

    “你可以用茛菪。”阿克曼笑得十分的阴森,“既然我遇到了些麻烦,那么给另外一个人带些麻烦估计没人会在意的,况且神石的继承者如果连一个小麻烦都解决不掉,那会让很多人失望的。”

    “我不在乎诅咒会带来什么后果,使用茛菪将这个新诅咒带给整个森林,一定会有一种可爱的动物会上钩。”安德烈亚将试剂稳定而精确的混合在一起,现在他正拿着一根看起来很古朴的金属棒在里面搅拌。

    “我的好学生,既然你觉得这样很有趣,那么就去做吧!”阿克曼说,然后他用着自己的鼻子嗅安德烈亚的腋窝,“忙完这个,换个姿势。”

    正如同阿尔伯特伯爵经常自称自己是个破落户,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一般,阿尔伯特家族的人现在已经十分的低调,至少在这个平原上纷乱的局势里,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不应当被有识之士看在眼里,更不用谈记在心里了。阿尔伯特家族的历史并不古老,但绝对称得上悠久,之所以在文字上下功夫,按照阿尔伯特伯爵的说法“古老是消沉的前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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