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阎钧刚来不久,远远的注意到阎厉珩他们,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主动上前。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阎钧再没了年轻时候的狠厉和决断,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家人,不知为什么,犹豫似乎变成了惯性。 他的目光被不远处正在与人聊天的尹语冰吸引了目光。 这么多年过去了,完全不同于自己巨大的变化,她一如从前般美丽。岁月似乎轻而易举的放过了那个女人,还将时光作为礼物转送给了她。沧桑没有给她增添一丝皱纹,反而变幻成一种气质上的美感。 阎钧一时看失了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儿子走近。 阎厉珩走向阎钧,深邃的眸子暗了暗,轻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父子的关系虽然较之前有所缓和,但终究并不算完全和解,只是亲情这东西充满太多无奈,而父子之间的巨大亏欠,只能依靠以后的日子慢慢弥补。 阎钧这才回过神来。被儿子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不免有些尴尬和局促。 他喉结动了动,然后说:“我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你跟我说的宴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觉得我也应该露面……” 说着,略带不安的目光朝阎厉珩看过去。 “你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 阎厉珩回答着,语气里并没有什么温度。 阎钧的心顿时沉了沉,面色上浮现出明显的失落:“我没有别的意思,要是对你造成了困扰,我现在就走。” 话音落地,作势要离开。 “没关系,不用了。” 阎厉珩面色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的,但是言语之间的内容并不是赶走父亲。 阎钧顿住脚步。 “我还有事情,你自便。” 阎厉珩说着,便转身离开了。临走之前低声嘱咐一旁的侍应生,不要给阎钧端酒。 心脏病人初愈,不能碰酒精。 阎钧望着儿子离去的背景,苍老而浑浊的目光中,神色复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