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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吗？”

    “你还想要更多？”

    苏珊的双手握在一起，她的语气里似乎多了什么：“四先生，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没有碰见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可能早就因为生活所迫而向某个有钱人解开衣服，或者有骨气一样，离开这座移动城市，我想我没有勇气这么做，所以选择前一条路可能性很大。”

    周金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以色娱人一般都不会有好的结局，有时候认清自己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有卓越的天赋，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因为他前面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他。

    可是普通的人也是有继续前进的勇气的。

    倘若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周金儒觉得自己会被家族放到一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位置。

    现在，他有要做的事情，不能停下，更不能放弃，不能辜负那些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人。

    “所以四先生并不是真的喜欢叶莲娜对吗？”

    周金儒放下水杯，默认了苏珊的问题。

    他不喜欢霜星，也不讨厌，年轻人对异性的喜悦早已被时间冲淡，更多的是弥补遗憾。

    有些人活着比死去更好。

    “四先生同样也不会看上我对吗？”

    “苏珊，我必须向你陈述一个事实，我的实际年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二十年前，大骑士领不过是一座小型城市，五十年前，这里还是一座荒村，方圆十公里不见人烟，一百年前，卡西米尔是一片战后的废墟，人类和怪物的尸体在露天风化。”

    “果然是这样，您是传闻中古老的英雄，我看过米诺斯人的剧作，他们尊称像您这样的人为半神，拥有强大的实力，悠久的生命，不插足世俗的纷争，行走在大地之上。”

    半神吗？

    周金儒眉眼低垂，摇头道：“半神只是戏称。”

    “我知道，你们真正的代号叫捍卫者。”

    “可惜这座城市并不喜欢我。”

    苏珊认真解释道：“人们对捍卫者的观念大多都源自于那位被消灭的终产者，但不得不说，现在的大骑士领其实并不反感终产者，认为那将是社会的终极形态，不过也永远无法达成。”

    “看来你们的研究很深入。”

    “大骑士领是一座商业城市，什么有利，董事们就会去做什么，近几年通过不断对哥伦比亚的投资，很多新兴技术也运用在了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四先生试用新型产品。”

    周金儒好奇道：“什么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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