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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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卫澧看她这样子,心情却很好。

    “慢一点吼不吼?”赵羲姮感觉嘴已经不是自己的嘴了,她捏着脸,强行把合不上的嘴阖上。

    卫澧当做没听见,甚至又扬鞭,催马继续跑起来。

    赵羲姮冻得眼睛生疼,知道他这是刻意折腾自己呢,惯性让她不自觉往卫澧怀里倒了一下,她撑着他的胸口坐直,心里骂了声牲口,想起自己发现的“财富密码”,小心翼翼道,“球球你啦。”

    卫澧依旧抬手,把她的头按着扭了过去,“求一万遍也没用。”

    赵羲姮冻得一直在流眼泪,眼泪在脸上,没落下呢,就被冻成冰了,眼睫毛也上了一层霜。

    卫澧说是这么说,但赵羲姮明显发觉马的速度正在逐渐变慢。

    嘶,好像真的有用。

    驿站离不咸城并不远,早上启程,中午的时候,赵羲姮就远远瞧见一座冒着白顶的山,它孤独伫立着,白的不染尘埃,像是要接通去往天庭的路。

    “那是长白山吗?”赵羲姮捏了捏冻麻的脸问。

    卫澧点头,“是,它原名叫不咸山,后来因为四季长白改名长白山,不咸城之所以叫不咸城,正是因为坐落在不咸山脚下。”

    “那不咸城为什么不改名叫长白城?”

    “你话再这么多,就把你丢到林子里喂狼。”

    冬天,平州的天总是黑的格外快,卫澧带着她到一座府门前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正如上次到集安时的场景一样。

    沿路没有多余的人迹,整座城都是安静的。

    这座恢弘的府门上并未挂牌匾,从日晒风吹的痕迹来看,牌匾是刚摘下去没有多久。

    赵羲姮猜测,这兴许是镇北王府,被卫澧收做己用后拆了牌匾。

    门前也是空荡荡的,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灯笼与火把也没点起来,冷风一刮,卷起细雪和枯叶,看起来瘆得慌。

    卫澧挟着赵羲姮下马,她这才发现,大门上被人泼了狗血,血淋淋地写着几个大字“卫澧狗贼,天必诛之!”

    赵羲姮看了一眼卫澧的神色,并无变化,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她跟在身侧默不作声,怕卫澧阴晴不定,再惹恼了他。

    卫澧嫌脏,砰的一声踹开了大门,露出同样空旷寂寥的院子。

    院子里的雪已经很久没有清扫的模样,堆到了人的小腿处。

    “进。”卫澧扬扬下巴,黑暗令他的表情暧昧不明。

    赵羲姮咽了咽口水,提起裙子抬脚进去,卫澧紧随其后。

    又是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赵羲姮回头,发现这偌大的地方,只剩下她和卫澧两个人,副将不知去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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