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怕她介意,甚至怕她吃醋,因为没法劝,他曾经的人生选择对与错都不后悔。 “算了。”严文征头埋在她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说,“再找合适的时间吧。” “又算了。”春蕊不满,捧住他的脸,抬高,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格外认真地说:“严老师,你已经欠我好多东西了,可不能再欠了。” 严文征哧她:“怎么那么会耍无赖。” “我耍无赖,对你好。”春蕊埋下眼,朝两人空隙之间瞅。 都有感觉了。 “才刚在一起一个月。”严文征勾着她的下巴,不让她盯着,那滋味不好受,“怕你觉得太快了。” 春蕊故意曲解:“你要是太快了,我就不要你了。” 一本正经的开|黄|腔,她说出来很违和,严文征捉着她的手腕,用力扣到她头顶,问:“羞不羞?” 春蕊感知到什么,说:“严老师,我主动的,你怕什么呢?” 严文征瞬间放软了脾气,用全部的温柔回答她:“怕弄疼你。” “小瞧人。”春蕊咯咯笑看着他,半响,像一只炸响在夜空的烟花,绽放时毫无保留,她贴着他的耳朵,从鼻腔溢出盛情的邀请。 严文征大脑轰上一团火,烤得他炙热难耐,一瞬间看她重了影,然后彻底失了控。 …… 夜越深,台风刮得越凶猛,雨水拼命拍打着玻璃窗,一下又一下,弄得整座城市潮湿粘腻。 也不知房间哪个地方没关严,钻来一股劲风,卷着卧室的房门,砰地关上了。 而湮灭在这颤抖中的,是一句断断续续的提醒:“别亲脖子。” 春蕊感觉痒还感觉疼痛,交错着难受,她撇开脸,闭着眼睛寻求帮助:“严老师,我不舒服。” 严文征俯身亲她,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后,“对不起!”他一遍一遍地道歉,哄诱着说:“你抱着我吧,抱紧我,会好的。” 春蕊相信他,环着他的后背抱紧。 …… 身上全是汗,盖着被子嫌热,不盖又冷。 严文征找出空调遥控器,重新调整了房间温度,然后到浴室拧了条干净的毛巾,帮春蕊擦拭一番。 春蕊四肢千斤重,脸埋在枕头里短暂地打了个盹。 等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严文征站在床头喝水。 她眨眨眼问:“几点了?” “两点半了。”严文征听见她的声音,凑近一些,杯沿换个方向,喂给她一口水。 距离太近,春蕊敏锐地嗅出他身上的烟草味,皱眉问:“你抽烟了?” 严文征没吭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钻进被窝,侧身将她揽在怀里。 “不要抽烟。”春蕊下巴垫在他的肩窝,声音有气无力的,跟白天全然不似一个人,“我不喜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