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之后两天,严文征披星戴月而归,晨曦初露便走,奔波得万般辛苦。 春蕊仅能跟他打个短暂的照面,说两句无关痛痒的闲话。 她依旧一个人窝在家,无聊到背着戏本,自己跟自己演舞台剧,活像个神经病。 期间,宋霏羽打来一通电话,问她人跑哪去了。 春蕊一直把宋霏羽当成能说体己话的好朋友,没有隐瞒,如实相告。 事实对宋霏羽略有冲击,但她向来夸张,惊声尖叫,一嗓子几乎喊劈了,质问:“你主动的?” “淡定点。”春蕊耳朵要被震聋了,嘶一声,直接承认道:“可不得我主动,我主动了才有故事,指望你偶像行动,他只会跑没影。” “行啊!师姐。”宋霏羽抑制不住地激动,“你挺彪啊。” “难得遇到个喜欢的。”春蕊拿腔做派:“就……追呗。” “也是,毕业后你都没再谈过恋爱了。”宋霏羽八卦:“进展到哪一步了?” 春蕊认真想想,谨慎地答:“八字有了一撇。” “你都睡他床上了!”宋霏羽自行脑部,嚷嚷道:“他还不承认关系呢。” “瞎想什么呢。”春蕊羞着脸,急忙澄清,“我可没跟他睡,我住楼下,他住楼上,目前还是纯洁的合租室友关系。” “真磨叽!”宋霏羽说:“你俩这速度,给圈里那些玩咖,都够他们约好几回了。” 春蕊一时失神,敛起眉眼,不自觉降低声音道:“有些事情还没说开。” 宋霏羽问:“前妻那档子事?” 春蕊“嗯”一声。 宋霏羽捏着手机,哑了几秒钟。事情确实有些难堪,网络有关严文征离婚原因的传言,新闻稿不断,但那些只是媒体的主观臆测,她们作为局外人自始至终未知全貌。 宋霏羽怂恿:“你问啊。” “是要问的。”春蕊说:“他太忙了,还没时间聊。” “一定要问清楚。”宋霏羽边嘱咐,边嘀咕:“可别是他身体有什么毛病。” 春蕊噗哧乐了,说她:“年纪不大,懂得挺多。” 宋霏羽假模假样地叹口气:“我也想纯洁无暇啊,奈何情况不允许,你瞅瞅周围的这些人,穿最漂亮的衣服,干最毁三观的事。” 春蕊警告她:“少接触,少打听。” 春蕊性格里一部分的“独”,是平常工作交际应酬养出来的,“君子不党,小人成群”,难免一个不小心便落下了口舌之祸。 “我知道了。”宋霏羽极听春蕊的话,她一直都羡慕春蕊身上那份孑然的孤傲感。 “你经纪人知道这事吗?”她一转话头,又问。 “瞒着呢。”春蕊说:“连小婵也不知道。” 宋霏羽说:“小婵一心向着你,应该不会乱说吧。” 春蕊从不怀疑小婵的真心,但有现实情况:“主要是苏媚老套小婵的话,我怕万一。” “也是。”宋霏羽明白春蕊的用意,再开口,语气变得泼辣,一音一调皆是对苏媚的讥讽:“你那个经纪人正事不会干,炒作一把好手,这要是让她知道了,可还得了,一定会趁机搞一波热度的。” 一言指出春蕊担心和害怕的,春蕊也是无奈,乱显烦躁地搓搓脸:“圈里的感情有时候沾杂太多东西了,不是个人能左右的,我不想团队因为利益撕破脸皮,最后和严老师闹得无法收场。” 宋霏羽感同身受,但她作为春蕊的知心人,更多的站在春蕊的立场为她着想,她说:“师姐,你也别处处为他考虑,自己也要擦亮眼睛,别被骗了。” “知道。”春蕊理性尚存。 宋霏羽默了一秒钟,淡淡道:“送你一句话。” 春蕊问:“什么话?” 宋霏羽说:“你曾经送给我的话。” 春蕊拧眉,表示疑惑。 宋霏羽道:“男人有钱,底线就会变低,随之,人格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陡然想起这句话说出的场景,春蕊笑了,嘲讽她:“放心吧,我即使被渣,伤心欲绝,也不会去跳海的。” “坠海——!坠海——!”提及往事,宋霏羽炸了毛,气急败坏挽尊:“拍摄意外!” “真的吗?”春蕊坏死了,逗她,“我不信。” 宋霏羽气得嗷嗷叫,最后旁边的经纪人忍无可忍,嫌大庭广众下丢人,夺过她的电话,挂断了。 这晚,春蕊看了部电影,熬到半夜才睡,依旧没等到严文征,翌日,理所当然地起晚了。 阳光洒了满屋。她伸着懒腰,溜达到客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