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严文征知道春蕊贫,但没想到她能这么贫,想治她,苦于没门路,便扭头喊了一声赖松林:“赖导,这里有个人影响我工作。” 赖松林怒气冲冲杀来一个眼神,冷声道:“春蕊,你别嘚瑟,接下来几天有你哭的。” 春蕊后背阵阵发凉,她难以置信道:“严老师,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打小报告呢。” 严文征莞尔。 而赖松林的“恐吓”并不是嘴上说说,接下来,一连五天,春蕊被安排了满满当当的夜戏,差不多每晚要熬到凌晨一两点才收工,白天九点又要再次上工。 赖松林形容,这叫“新账旧账”一并算,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睡眠严重不足的春蕊,心里的小鹿彻底不欢腾蹦跶了。 她需要借助外在的能量吊精神,小婵跑星巴克给她买了好几杯咖啡,但春蕊喝着总觉得后劲儿不大。 好半天,反应过来,她是馋严文征手里的正经咖啡豆了。 装作关心人的样子,跑去找严文征“自讨苦吃”:“严老师,最近怎么不见你喝咖啡了,改喝花茶了?” 严文征说:“养生。” 春蕊挠挠脸,问:“起个大早,不困吗?” 严文征不傻,看出她心里的小九九,故意唱反调:“早睡早起,不困。” 春蕊:“……” 她一脸怨念,眉眼之间还隐隐有丧气,与前几日的精神头截然不同。 严文征见状,笑出声,不再继续逗她,教训了一句:“下次,有事直说。”一拍大腿起身,嘱咐道:“等着!” 他到休息室找研磨器,春蕊趁着候场的间隙,躺到太阳底下的休息椅上打盹。 春天来了,天气渐渐暖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新鲜树叶的清新味。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待严文征端着烘煮的咖啡寻来,见春蕊脸上盖着毯子,呼吸均匀,睡着了。 严文征清咳一声,以示提醒。 好在春蕊睡得不沉,身体蠕动一下,掀开毯子的一角,露出一只迷茫的眼睛。 严文征问:“你是热着喝,还是等凉了喝?” “热着喝。”春蕊坐起,从严文征手里接过冒着热烟的咖啡杯。 大概睡糊涂了,她接杯子,直接用手掌去拖杯底。与此同时,严文征也大意了,见她接,他便松手将杯子放了上去。 “谢——”“谢”字的音还没发全,春蕊突然惊呼,“烫烫烫!严老师!烫!” 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转圈。 严文征眼疾手快,钳着她的手臂,又把杯子捞回来,忙关心问:“没事吧?” 春蕊揉手心,她细皮嫩肉,手心红了一圈,还好她不娇弱,摇摇头,说:“没事。”就这,也没忘了周到地宽慰严文征,“都怨我,不怪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