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并不了解染白的过往。 了解的,也只有染白愿意表露出来的。 其他一无所知。 染白自归血族以来并不轻松,她身为殿下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少有闲暇之余会逗弄逗弄身边的人,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宰割天下一统山河之上。 她有野心。 要这天下。 血族的天变了又变,无数个春夏秋冬,第一场雪下了无数次,今后数年,血族殿下的声名令人闻之变色。 染白性情冷漠改不了假,她以一己之力掀起天下动荡不安,毫无禁忌,肆无忌惮,只因她一人所想。 从今往后,她放眼江山万里尽收眼底。 永远谈笑风生。 好似生来无情。 民间有言道。 ——殿下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又是一年秋天,战事不休。 染白这个罪魁祸首却在房间中捧着个小暖炉,望着散乱扔在榻上的书信。 一封封、一件件、看了千百遍。 敲门声响起,染白说了声进。 应厉大步走进来,在染白的目光中摇了摇头,说:“三界都没有见过……先生。” 染白平静垂下睫毛,摆弄着拆开的书信,明明拆开了又一次次重新平整的放回去,反复数次,不见其烦,嗓音懒散平淡:“那就继续找,找有人知道为止。” 应厉点了点头,他从来不会问染白任何问题,不管是为什么这么做,又或者都要做什么,他只会直接去做,其他的尽管交给染白。 应厉出来的时候恰好碰到冥,这些年来天下动荡,只因一人,唯有冥界相安无事,也多亏得血族庇护,她刚从冥界回来,看到应厉时顿了顿:“还没有消息?” “没有。” “殿下竟这般执着……” “殿下自然有殿下的用意。”应厉眼睛也不眨一下,他很少笑,模样又生的冷酷,只有私下里相处的时候才会笑,难得一见温柔。 冥看他一张冰块脸:“不知道还以为你暗恋你家殿下八百年。” 应厉顷刻沉了眉眼:“请勿胡言乱语,岂能拿殿下名声开玩笑。” 这种玩笑对应厉来讲完全是一种冒犯和亵渎,绝不该出现在染白身上。 冥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染白又在拆信,眉眼清冷化作调侃笑意:“原来殿下一直说要找的人是你的先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