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哄骗-《南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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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静了片刻,腿上忽地一重。净霖跨坐在他腿上,再低身时发便袭在他后腰,搔|得苍霁心里发痒。

    “轻的像只鸟。”苍霁说,“近来没咬你,怎还这样瘦。”

    “操心多。”净霖手上极稳,想必曾经对自己做过不少次。

    “为谁操心。”苍霁明知故问,“阿乙么?”

    净霖轻轻拍他后颈,让他老实地趴着。苍霁反而笑不停,他说:“苍帝也能这般,什么都吞得下?”

    “嗯。”净霖想到什么,说,“我未见过他。”

    “那你那般待他?”苍霁余光斜瞟,“此人在你心里挺有分量。”

    净霖不答,只是利落地浇酒烫邪气。苍霁烧得额前出汗,他眼睛盯向前方,说:“既然死了,便不要记得。死人有什么,他既不能”

    净霖忽然俯近身,苍霁便觉察刺痛的伤口附近落了片冰凉的柔软,他险些撑身回首,却又硬卡住了动作,不敢惊动。净霖轻吹出的气凉飕飕的袭在苍霁伤口,让烫疼感烟消云散。不仅不痛了,还让他几欲叹出声。

    “今日我刺你一剑。”净霖低声,“你大可还手。”

    苍霁汗珠未擦,他动也不动。

    净霖抬身,说:“已经尽数挑出,休息一夜便没事了”

    烛台陡然翻掉,不及燃起来便已经熄灭了。小案“哐当”的被撞滚在地,酒瓶磕倒,登时满室弥漫着酒香。净霖翻躺在下,手腕被拽开,指间强硬地插|入五指。苍霁赤膊压着人,俯首呼吸贴近,那迟迟没擦的汗珠滴在净霖颈间,淌下化在他锁骨。

    “你刺我一剑,此仇不共戴天。”苍霁冷声,“我还手便完了吗?”

    净霖发散榻间,他闭了闭眼,说:“对不住。”

    “我不耐烦听这话。”苍霁拉开他一臂,说,“对不住顶什么用!”

    “那你说。”净霖半睁的眼在昏暗中尤为迷惑,“我办就是了。”

    “我好痛。”苍霁贴耳说着,与净霖鼻息相交时带着净霖的手覆在腹间。

    净霖说:“邪魔作乱?休怕,定”

    苍霁猛地拽着他手,拖到了更下边。净霖一滞,苍霁已经扑下来。鼻尖相蹭时唇齿交融,净霖呼吸急促,唯一的柔软被哄骗吮|住,让他热血冲头,竟被唾液呛住了。

    苍霁指间收紧,气息不稳,再咬上来时口中含糊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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