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孩子,好孩子,莫哭,莫哭。”‘农夫’同志抱住程千帆,轻轻拍打他的肩膀,他昂起头,却也是红了眼睛。 他同程千帆的父母程文藻同志和苏稚芙同志是好友。 当是党内的一些秘密会议,便是在程文藻的家中召开的。 可以说,‘翔舞’同志和‘农夫’同志是看着程千帆从小长大的。 程文藻同志和苏稚芙同志牺牲后,‘翔舞’同志托他秘密照料了程千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安全考虑,也是他亲自安排将程千帆送到养育院的。 在某种意义上,程千帆这个烈士遗孤,在‘翔舞’同志以及他的心中便如同自己的亲侄儿一般。 程千帆见到他,也便如见到了亲人。 “看到李叔叔,便想起了爸爸妈妈。”程千帆擦拭了眼角,不好意思说道,“让李叔叔见笑了。” “好孩子。”‘农夫’同志的目光温暖,“你的爸爸妈妈看到你能够有现在的成就,也当欣慰。” “对了,你等一下。”‘农夫’同志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掉了漆的木箱子,翻找出一个包裹的很好的布包,拿出一件毛衣,“这是你的姐姐程敏同志亲手为你织的毛衣。” 程千帆双手接过毛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露出开心的笑容,“正合身。” …… 即便是多年未见,两人依然没有太多温情叙旧的时间。 很快,程千帆收拾起激动的心情,表情严肃的向‘农夫’同志汇报近期的工作。 “对于这个刘波,你怎么看?”‘农夫’同志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