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千帆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赵燕生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继续毕恭毕敬的站定。 “你继续说。”余平安似乎对于年轻人之前的小小纠葛并不以为意,说道。 “民国二十三年春,祖父偶尔得知我已是军校学生,适逢热河局势紧张,祖父听信国府欲抽调学生兵抵热河前线之传闻。”程千帆露出复杂的神情,“我收到家中电报,祖父病重,急忙向学校请了假返回江山家中。” “令祖假作重兵,诓你回去的?”余平安问。 “是的。”程千帆点点头,“祖父不允我再回军校,我们发生激烈争吵,就在千帆意欲偷偷返回南京之时,祖父年事已高,突然病倒了。” 程千帆沉默了。 余平安明白了,结果自然是程千帆选择在祖父床前尽孝,没有返回南京。 “逾期不归,以逃兵同论。”余平安缓缓地说道,尽管程千帆此举于情在理,但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是党国军校,学员等同军人,逾期不归就是逃兵。 “祖父在病榻之上书信一封,恳请江山县党部转呈校长。”程千帆说道,“校长见信后,特批学生肄学返乡。” “恩?”余平安露出惊讶至极之色,“你是说委员长特批你肄学?” “是的。”程千帆点点头。 饶是余平安城府极深,此时也是震惊不已。 委员长极重军容军纪,有黄埔学生觐见的时候军容不整,都被他骂了狗血淋头。 对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委员长更是极为看重,三令五申整肃军纪,从一开始就培养军校生严守纪律。 所以,乍闻常凯申非但没有处置一个逾期未归的军校生,还特批其肄学,余平安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 余平安很想要问程千帆‘你家和委座是什么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