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药’指代的是什么,庄喜乐明白,她现在每走一步就心里发沉,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就退了回来,“大伯,你有决定了吗?” 庄良峥半晌后才摇了头,这事太难,比让他带兵去攻打下南冀还难。 他慢慢慢的抬起眼,“喜乐,若是你,你要如何选择?” “我吗?” 庄喜乐低头沉思,私心里她自己是希望祖父能长长久久的陪着她,但祖父这么吊着一日,就难受一日,听太医说到了最后连每一次的呼吸都是折磨。 她摇了头,太难了。 屋子里静了下来,叔侄二人就那么坐在屋子里,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知道东方吐白,庄豫东进了门两人才站了起来。 知道叔侄两人在这里守了一夜,庄豫东很是欣慰,一个是长子,一个最疼爱的孙女,到了这个时候两人都守孝跟前,也不枉他这兄弟疼了两人一辈子。 见床上的人还睡着,庄豫东上前探望了一下,示意二人出了门。 “既已是无力回天,就别搞那些折磨老人的事,知道你们孝顺,但这个时候只能听天命,接受事实。” 谁都想活着,但要看如何活着,看向庄良峥,道:“从你父亲病重就不接受府外的人探望,连儿孙都少见,这郡王府的女眷除了喜乐他也不太愿意见谁,你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驰骋疆场,雄狮一般的人又如何愿意让人看到他如此残败的一面,他的骄傲也不允许,至少要人在多年后提到西康郡王四个字的时候,脑子里浮现是以他雄霸西南的伟岸身姿。 庄良峥动了动嘴,到底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又过了一日,君元识从锦天城来了,刚进门庄喜乐就埋怨上了他,“不是说祖父最近也不大好,你怎么来了。” 想起来心里就难受,两边的祖父都不好,虽是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这一天要到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