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松,让他饶了贝忠坪,那不如让我杀了你儿子再哭诉几句,你也别跟我计较?” 奚佑也是觉得这贝金成简直是老糊涂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他在唐瑜身旁冷声道,“贝柏能够活下来是他命大,若是换个人遭遇他当年所经历的那些,恐怕他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凭什么让人家原谅?” 贝金成被两个小辈讽刺的脸色难看至极,可两人的身份他都得罪不起,只能强压着怒气开口道:“可他和贝忠坪毕竟是同族至亲……” “他当初害我和我爹娘的时候,怎么没念着同族至亲?” 贝柏说完之后,直接冷眼看着贝金成, “我不愿意牵连无辜之人,今日才费心与你们游说,可若你们一意阻拦,就别怪我不客气。” “今日贝忠坪必须死,否则我爹娘在天之灵难以安息。” 贝柏说话之间,直接扬手便拿着骨鞭朝着贝忠坪那边打了过去,那骨鞭之上带着雷霆之势,若是落实了定会直接将贝忠坪打死。 贝忠坪满是惊慌的翻身而起,强忍着神魂之中的疼痛朝着贝柏攻去,一边嘶声道:“贝柏,你当真要如此狠心吗,我是你亲大伯,你杀我会为世人不容!!” 贝柏回答他的只是狠狠一鞭子。 贝忠坪疼的惨叫一声,嘶声道, “你今日杀我,我儿子和梵天宗的人定不会放过你的!” 贝柏手中骨鞭猛的落在他身上,将人抽翻在地,“你不说我也不会漏过贝旭东,不用他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他。” “当年的事情你逃不掉,贝旭东也一样!!” 贝忠坪若是罪魁祸首,贝旭东便是最终受益之人。 哪怕当时贝旭东还年幼,可是贝柏却亲眼看到他捧着玉牌自顾高兴,却半点不曾想过那玉牌从何而来,甚至还跟贝忠坪说定要斩草除根,免得留下后患。 那时的贝旭东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 他何曾顾念过半点兄弟之情,更不曾想过他所得的利益是拿他们一家人性命换来的,贝忠坪和贝旭东父子就是一丘之貉,谁也别想逃掉! 他今日处理了贝忠坪,自然也会去找贝旭东算账! 贝柏手中骨鞭犹如灵蛇,一鞭一鞭的抽在贝忠坪身上,直将他打的皮开肉绽。 而贝忠坪原本也是半步破虚之人,不该这般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刚才君璟墨破开他神魂之时让得他识海受损,而且留在他体内的那些能量也压制着他的灵力,让他修为衰退。 贝柏本就是半步破虚巅峰,境界压制贝忠坪。 如今更是将他打的丝毫闪躲之力都没有。 贝金成看着贝忠坪模样,想要上前,却被姜云卿冷眼挡住。 她对待贝金成时失了耐心,神色冷厉, “贝金成,之前你护着贝忠坪,尚且还能解释你被人诓骗,不知真相。” “可如今贝忠坪自己已经认罪,你还想替他出手,你这般一意袒护他,到底是为着同族之谊,还是不过是怕他死后你们失去了梵天宗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