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我和陛下想要修炼,言越这边的帮助少不了,特别陛下。” “我身上有拓跋族传承记忆,哪怕没有言越也能自行摸索,可陛下那头却是无从下手。” 姜云卿对着徽羽说道: “我知道你记恨他当初以水镜之事险些置我们于死地的事情,可是有时候现实比人强,和言越交好所能得到的利益,远超于多一个仇人。” 徽羽闻言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是奴婢着相了。” 姜云卿摇摇头温声道:“我知道你是替我不忿,可是徽羽,有时候对错恩仇并不是绝对的,适时的服软并不是怯弱,而忘记前仇也并不一定是委屈。” “而且我和言越之间,也并没有化解不开的仇恨不是吗?” 如果当初水镜之中,她或者君璟墨,亦或是后来进去的清欢出了任何事情。 姜云卿绝不会轻饶了言越。 哪怕他知道再多东圣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