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几人又朝着郊外走了一会,这次连零星的灯光也没有了,几分钟后,在一栋黑压压的建筑面前,房车停了。 “穿好衣服,注意防寒。” 时兰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和孙凌一起下车,走过又长又黑的隧道后,在一个非常简陋的治疗室里看到了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霍昭。 “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他需要立即转移,腿上的感染刻不容缓,再耽误下去,要保不住了。”照看霍昭的医生用俄语对接待的工作人员说道,“我先在只能给他继续注射抗生素,但是你们要抓紧时间做决定。” “当然立即转移。”时兰说。 “可是这个人,非常倔强,只怕他醒过来之后,会强行跳车,我们的人已经试过了,他不肯去大医院。” “我有把握说服他。”时兰跟对方笃定道,“所以,你们只需要负责转移,其他交给我。” 不管怎么样,人命关天,众人合力将霍昭抬到了房车上,时兰直接将床让给了病人,让他继续打着点滴。 “大佬,霍昭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孙博士看到霍昭的惨状,忍不住问,“这伤也太重了。” 看到霍昭经历的这些,时兰的眼底烧起一片赤色,相对的梅凤兰的下场也会越惨。 时兰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房车就这样默默前行,直到车内传来一道痛吟声。 当霍昭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守在外面的时兰。 大佬就那么镇定地看着他,仿佛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全都知道。 “我已经联系了德国运动神经方面的专家,也给他看了你现在所有的资料,那边回复我,你还有完全康复的希望,但是需要三年甚至更久,在此期间,我不会告诉安様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更不会放他过去找你,所以你不要再逃了,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双时最有能力让你恢复如初。” 霍昭撑起身来,看着时兰,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亲自过来。 时兰仿佛懂他的意思,遂以道:“你觉得宴时修为什么会放我过来?” 霍昭愣住,摇了摇头。 “因为你重要。” “我知道你一直把自己当做一把武器、一把利刃,觉得自己只有兵器的价值,但是对我来说不是,对安様来说更不是。” “我把你当做另一个弟弟,虽然,我年龄比你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