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王然眼皮跳了跳,欲言又止地看着赵弘润。 要不是不敢,他很想劝说眼前这位魏公子润:得了,别糟蹋这等珍鸟了,此鸟落入你手中,保准两三天就死了。 而就在韩王然暗自纠结之时,赵弘润忽然问道:“韩王陛下,本王听繇诸君赵胜大人说,鹦鹆亦能驯化,使其口吐人言?” “唔。”韩王然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见此,赵弘润微微眯了眯眼睛,故作诧异地问道:“可为何当初本王那只鹦鹆,却不能口吐人言呢?” 韩王然虽心中烦躁,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寡人不曾驯养过鹦鹆,不知具体,不过据《禽经》记载,鹦鹆、鸲鹆这类奇鸟,似乎要捻舌取骨……也就是取出其咽喉内的一块硬骨,否则不能口吐人言。” “哦哦。”赵弘润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此鸟不鸣,原来是喉有硬骨梗塞。……这岂非是如鲠在喉?” 『捻舌与鸣叫有何关系?』 韩王然皱眉瞧了一眼赵弘润,却现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看出来了?!』 那一瞬间,韩王然只感觉通体冰凉、脑门冒汗。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眼前这位魏公子润一定要见他。 不得不说,此刻韩王然只感觉心跳骤停,如坐针毡。 眼前这位魏公子润哪里是在向他请教如何养鸟,分明是在给他递话。 但是,韩王然却猜不透对方为何要这么做。 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韩王然平静着紧张地情绪,口中含糊说道:“唔,大概吧。” 他企图蒙混过关,可惜赵弘润却似乎不打算放过他,犹笑着问道:“若非如鲠在喉,此鸟复能高鸣、口吐人言否?” 韩王然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赵弘润,此刻他已经可以确信,眼前这位魏公子润,的确是在隐晦地向他递话。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荡阴侯韩阳与严誉、审蜚二人。 由于方才他俩聊得默契,因此,赵弘润邀请他同席对坐,这使得他方才坐立不安的样子,荡阴侯韩阳与严誉、审蜚二人应该都未曾注意到。 起初韩王韩还不觉得,但是此刻回想起来,这分明就是眼前这位魏公子润一手安排的——这位魏公子润,哪里是不清楚他韩然此刻的处境,他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不动声色地转头瞥向荡阴侯韩阳,韩王然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因为荡阴侯韩阳酒足饭饱,此刻正用手拄着下巴,坐在席中昏昏欲睡。 再偷偷瞧了瞧严誉、审蜚二人,韩王然心中更加放心,因为严誉与审蜚脸上满是倦容,也只是强撑着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