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刚出门,欢笑就变成了苦笑。有这么聪明的徒弟,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之后的几天,基本都按照同一种模式进行。 每天鲜血浇灌血肉替身,锻炼方九的抗毒能力,查看他对蛊毒原材料的理解,或者没事跟武锋聊聊以前的惊险经历。如果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都去掉,那么我一天的生活可以浓缩为七个字:吃饭,教徒,打狗子。 王狗子真是个妙人,看起来挺精明的,其实是个傻缺。我稍微对方九严厉一点,他就巴拉巴拉上来废话,结果天天被武锋揍的七晕八素,找不到东南西北。也不知是不是揍上瘾了,现在武锋一看见他拳头就捏的咔咔响。王狗子不怕我,但却怕武锋。可他虽然怕,却又拼命的往上黏。 被武锋打过,就拍拍屁股跑过来,扑通跪地上大呼:“请师父收了我吧,我服了!” 我心想这样就能黏上谁的话,我愿意被阿联酋的酋长打一顿,然后抱着大腿说,爹,我也服了。 闲话少说,说点正经事。收方九为徒没两天,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伤口是医生用肠线缝起来的,不需要拆线,不过右臂被烧伤的部分,还需要再护理一下。所以我让武锋看着家,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结果到了医院,意外碰到了卖鳝鱼汤的老张。他刚从缴费处回来,急匆匆的,擦肩而过也没看到我。我只好喊他,问不是去看儿子了吗,怎么会在这? 说起这事,老张一脸都是苦,说:“别提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省里有名的医生都来咱们这了。我儿子在省城的医院,连个有本事的医生都找不到。我一想,干脆把他转来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可谁知那些名医都忙着别的事情,根本顾不上。我这心里急的啊,你看看,这嘴角的泡……” 听他这样说,我才想起来,当初那位领导被泰国降头师隔空施蛊,惹得全省名医都跑过来了。难道,他还没走? 想了下,我说:“你别急,我在这有熟人,帮你问问能不能约个。” 所谓熟人,自然是指那位医学泰斗邓先生的徒弟,晨哥了。领导中蛊的时候,还是他把我带进来,才引出了后面的事情。我估摸着,其它医生没走,他可能也还在这,便掏出电话打过去。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