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心握着茶杯的手一颤,略带心疼的话:“小月,你这般恨他,心可痛。” “我已无心,又怎么会痛。”她清冷喃喃曰,看了看窗处,是时候回顾府了,便道:“念心,我先走了,若有事,就到顾府寻我吧。” 念心看着那纤细的身影离开,眼中闪过五抺悲伤,他呢喃:“若无心,你就不会恨他了。” 说到底,你的心,只容下了恨,容下了他。 只是薄月未曾料到,她出了望阳楼,却遇上了她最‘惦记’的人。 她驻足看着宁舒诀的轿子缓缓前行,她之所以会认识宁舒诀的轿子,是因为,他喜欢黑色,所以他的轿子黑色居多,而这北国,除了他,还有谁的轿子是黑色的。 她看得出神,竟不知何时,轿子已经停下,而宁舒诀已站到她的面前。 “阿月。” 这一声阿月,让她回神,随后,淡淡行礼:“见过宁远侯。” 今日宁舒诀似乎很高兴,他像不在乎薄月的态度,他眸中带笑,语调深情的很:“阿月,你可以唤叫我阿诀。” 薄月眸中一暗,几乎冷笑出声:“侯爷的名讳凉月怎敢直呼,若侯爷无事,凉月就先退下了。” 对于薄月的此态度,宁舒诀十分不解,她刚刚的语气明明带着恨意,还有第一次相见时那肃杀的眼神,记忆中好似从未与她结仇哦。 他也敛目,眉头微蹙:“阿月,本侯可曾得罪过你吗?”为何这般厌恶他。 薄月瞬间抬眸,柔柔一笑:“侯爷多虑了,凉月与侯爷从未相识过,何谈得罪。”是她自己大意了,怎么能在他面前露出恨意呢? 未等宁舒诀回答,她又福了福身子,乖巧言:“凉月先行一步。” 结果,才跃过宁舒诀,腕上便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一到阴冷声:“凉月,别挑战本侯的脾气,本侯治你的办法多的很。”只是不想而已,不为你,只为心中那人。 “侯爷真是多想了,凉月与侯爷已有婚约在身,婚前应不宜见面才是。”她的语气又放柔几分,面带羞涩。 她此般模样,看得宁舒诀一阵失神,那一天,他第一次牵薄月的手时,她好似也这般害羞。 “阿诀。” 忽一道女音打断这有些诡异的一幕。 宁舒诀目光迎上前去,看见一身白衣沁心,她面容清雅,再加上这一身白衣,可真是一个窈窕淑女。 薄月一听声音便知是何人,她袖中的手紧握,沁心,我薄家的仇是否也要算你一份呢? 沁心看着宁舒诀似挽留的拉着薄月,她心中一痛,自从薄月死去,她何时看过他挽留过哪个女子。 她目光不由看上薄月,青色巾帕已被握得皱成一团了,那气息真是像极了那人,难怪阿诀会这般失态。 ---题外话--- 求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