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清洁工的名字叫边小飞，目光虽然暗淡，但是脸庞却很秀气。

    “有一次我看到季画家带了个女的来，她很漂亮，我想起来，那就是演电视剧的袁方慧。”边小飞咬着下嘴唇，似乎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你并没有马上离开这里，是吗？”望京禁不住问。

    边小飞不安地晃了晃肩膀：“我……我躲在外面看着，袁方慧居然脱了全部的衣服，躺在地板上；我不敢再看了，就走了。”她显得很激动地说着。

    “你当时看到袁方慧的表情了吗？”徐多多追问。

    “她在微笑，是他让她微笑了，他怎么能让她那样微笑呢？”边小飞有点恶狠狠地说着。

    这时十六乙正观察着边小飞不断变化的神情，忽然问：“你爱季节风艺术家吗？”

    边小飞哆嗦了一下，瞪着十六乙说：“我们有肉体关系，有一次他喝醉了，侵犯了我，事后扔给我500元钱。”

    边小飞说到这里浑身上下开始瑟瑟发抖……

    “后来呢？”十六乙又接着问。

    “但季画家抱着我的时候，他说爱我……后来我们又有了几次关系，他答应送给我一个钻戒，如果你说我爱他，好吧，就算是那样的。”边小飞又紧张地说。

    “在季节风的身体上，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呢？”望京又立即接上去问。

    “他左手断掌。”

    “什么意思？”

    “他的左手感情线横贯掌心，这在手相上被称为断掌，做事容易走极端。”

    徐多多与望京对视了一眼，起身离开了。

    …………

    导演染大伟的工作室与画中描绘得一模一样，陈列架上的奖杯十分炫目，阳光从窗口投进来，在屋角留下了一片阴影。

    下午两点，徐多多和十六乙还有望京，三个人已经坐在了徐大伟的对面……根据艺术品上描绘的位置，他们的脚边就是袁方慧曾经站立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