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几十号问题了?借着咕咚灌水的空隙,伊泽瑞尔不知道第几次的感慨着,自己也会有说话说累的一天。 “她说现在发现做文案也挺有意思,以她的同事们所见,是真坐得住?” “好些个文员都跟我提过这档子稀奇事儿,猜那是发现了文字功底作用于书信的好处而不是做文案。” “有具体请教过谁?” “据说不少,问这干嘛?” “她的表述能力确实有极大提升,很好奇帮她的人是谁。不用这么看着我,也确实好奇过是男是女,这点无需讳言。” 呵呵,这跟前面问她的穿衣品味改变是谁的功劳一个性质嘛,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才在改变,何必这么绕。 “再重申一遍,只是问问,不要有多余的脑补。” “知道知道,你非常放心嘛,这个调调我很熟了。嗯咳,她工作期间自由提笔的时间,也就是在办公室里,肯定优先问平时有来往的专职文员,不是阿姨就是姐妹,满意了吗?” 戏谑意味丝毫撼动不了福守缘,他非常干脆的点头:“满意,分寸和信任互相有,大大方方的做和问,很好。像你们八卦党想看到的那些小波澜,在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市场。” 单独看,整段话很大气没毛病,可,后一句里,实在是有什么刺到了听者的敏感神经。眨眼之间,微笑急转冷。 “是么,那我问你。” “不用你问,我说到波澜,就是准备要谈……但有一点我必须先坦承,我和陈香、方晓雯之间的联系,割不开。” 多个陈香少个彭青,都暂时不重要了。 “割不开?真敢说啊。” “陈香是十年前被封印了记忆的初心动,方晓雯有无法抹去的七年守候和婚约。遇到蔚之前,很多我当时‘不知’的事,无可抗拒的发生过。” 呼,冷静,听这混账话的意思,前者起码是爱过,后者则似乎剪不断联系。非常糟心之余唯一能加强冷静的是,没提到的彭青,印证了这混蛋确实如蔚所说的那般,不会轻易爱上谁接受谁。可反过来一想,却也就代表这混蛋一旦接受谁,就更难割舍了是不是?想想足够了解他的蔚,对此避而不答,真是怎么想怎么火大! “一句不知道不可抗拒,就能让你心安理得了?!” “不能,我始终在思考如何妥善解决。” “那你到底准备怎么办!我,用我仅存的理智提醒你!割不开也不代表就必须靠多近,这你怎么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