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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面意识不仅没有因此进化，反而产生某种程度的退变，对它的爱子古代神灵强行汲取本源，差点将祂们抽干。甚至令至高天的那位殿下，没有完成统属、整合所有神系的计划。我估计，所有神灵都被迫进入沉睡中，待在神国中不敢出来。”

    “若不是如此，身为历史幕后的黑手，施法体系的源泉，众多的古代神，怎么可能容许科学法则崛起，甚至分庭抗礼地对人类社会产生如此重大的影响。大炼金师埃萨克.牛顿爵士都转职为科学魔导士，由此可见这股潮流是何等的汹涌奔流。”

    鲁斌的心里再无犹疑，将厄运小丑职业卡装备在身上，只是一瞬间，澎湃如潮的熔岩火焰流，从虚空中汇聚而来，集中在心脏里，转眼间心跳停止，换上魔素凝聚而成的“核”，推动体内的血液循环。

    他张开嘴巴，呵出一口暗红色的烟气，可以容纳百人宴会的偌大房间，温度急剧提升，就连铺在脚下的地毯，边缘处的羊毛都开始蜷缩发黄。

    “啪！”鲁斌随意打了个响指，四个方位的窗户立即洞开，外面夹带着零星小雨的寒凉秋风不断灌进来，很快地就令温度恢复正常，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鸡蛋腐烂臭味的硫磺气息也随之淡化。

    厄运小丑出现后，试验台上属于缚心魔的血肉切片，全部老实地呆滞不动。鲁斌看到这一幕，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出蛇信似的开叉舌头，卷起一片恶魔血肉，送进嘴里轻轻咀嚼。

    “坚韧地堪比未煮熟的牛皮，非常有嚼劲，掺上一勺引发味蕾焦灼痛苦的辣椒粉，简直就是完美！”

    就职恶魔属的厄运小丑后，鲁斌与生俱来的吃货天性被激发出来，差点误了正事。

    咀嚼过的缚心魔切片，微弱却极具韧性的意识被彻底消除。厄运小丑张口吐出后，伸手招来守护城堡主楼的巨蛇，右手拇指在它尾巴轻轻划开一条伤口，将这团破烂的肉片塞进去。

    被鲁斌咀嚼过的血肉切片，已成为厄运小丑的身体一部分，却依旧保留缚心魔的独有特性。吸取石化巨蛇的生命精华，竟然先后滋生出八条细小的蛇状触须，尖锐的头部两侧有对称的缝隙，似乎还未到开眼的时候。

    “我喜欢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我讨厌蠢地无可救药的人类。”

    厄运小丑自然而然地吐出这句话，鲁斌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脑袋，立即恢复清醒的意识，将自己沉入世界黑暗面的混乱中拔出深陷的泥足。

    “原来，在我的本性里，也有倾向混乱的一面。就职厄运小丑后，差点让我失去引以为傲的理智。看来，混乱邪恶并不适合我，秩序邪恶才是我的归属。”

    鲁斌立即切换为黑袍巫师，走到阳台上迎着斜风细雨发散心情，他发现学徒们早已睡着，甚至作着香甜的美梦，忍不住轻轻摇头，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继续研究恶魔血肉的安全移植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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